“不要再讲话了!”沉鲆嘶声力竭地喊道,可无人在意,教室依旧嘈杂不堪。
沉鲆的眼眶中下意识就蓄起了一汪泪水,让她看上去更没有威信力,泪失禁的体质真的好讨厌。
也是,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实习老师而已。
沉鲆皱着眉站在讲台上,带上麦克风依旧压不过学生的声音,拿起戒尺狠狠敲在了讲台上,砰的一声溅起了一层粉笔灰。
灰尘在空中洋洋洒洒,像极了她狼狈的职场初体验。
真是糟糕透了。
她经期时本就腹痛难忍,这下更是因为工作气得头痛不已。
拆了两粒布洛芬直直往嘴里倒,沉鲆陷入了不安的睡眠中,逃避一地鸡毛的现实。
沉鲆眨眨眼,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下意识想扔掉手中的戒尺。
人不能一直逃避,有些事总要面对的。
做个梦还要梦到工作真的是太倒霉了,戒尺上刻的《莫生气》陷入她的掌心中,带来了一丝不真实的触感。
深吸一口气,沉鲆抬眸望去,教室空荡荡的,难怪会这么安静。
微风卷起窗帘,像一只振翅的蝶,沉鲆这才发现正在桌子上沉睡的曲梓宁。
沉鲆清了清嗓子,轻扣桌面。
只惹来了对方不耐烦的轻啧,以及一记重推。
本就酸痛不已的腰部狠狠撞在讲台的桌角,沉鲆眼里泛起泪光点点,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
“草,你他妈眼睛瞎了是吧?没看到老子在睡觉?”少年刚睡醒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听上去勾人极了,但沉鲆显然被他话语中的羞辱意味给激怒了。
直接狠狠地用戒尺往他脸上一抽,留下一道极深的红痕。
“道歉!”沉鲆带着哭腔要求道。
曲梓宁缓缓地摆正被打得微偏的头,黑色的瞳孔深深地锁定住眼前的人,像一头愤怒至极的雄狮。
给沉鲆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她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眼中的泪水沾湿了眼睫,像一株清纯的百合。
很快沉鲆又找回了主心骨,她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如果在梦里都没办法克服对学生的恐惧的话,还怎么成为一名合格的老师?
女人用一双倔强的泪眸直直望回去,心念一动,即将要暴起的少年就被不知从哪来的锁链给钳制住了身体。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腿更是被分开锁在了椅子上。曲梓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梦到那个怯懦无能的女老师也就罢了,居然还被制住了?
本就有强烈自尊心的青春期男生只能通过语言来彰显自己的实力:“你他妈的赶紧放开老子!姓沉的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
“道歉。”沉鲆直着背小声抽泣,执拗地表达着自己的要求。
“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曲梓宁梗着脖子骂道,“贱……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冰凉的、坚硬的、棱角分明的戒尺塞进了嘴里,好看的薄唇立刻被撑得变形,还未出口的脏话含糊在了嘴边。
“曲同学,学不会知识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个人品德还是要修的。”沉鲆红着眼眶慢条斯理地劝道,“学不会闭嘴那就好好张着吧。”
曲梓宁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戒尺却被沉鲆抵得更深。
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口腔开始分泌津液,给那抽过他脸的、抵在他喉间的戒尺,裹上一层晶莹的壳。
“知道错了吗?曲梓宁同学。”沉鲆的声音很是轻柔,班里光是他知道的就有不少男生在背后开过黄腔。
“上课睡觉。”戒尺微微上抬,叩到他坚硬又柔软的上颚,曲梓宁下意识仰头,企图逃脱那种强烈的呕吐欲。
“顶撞老师。”戒尺复而下压,压在他柔韧又粗鄙的舌面,曲梓宁微微闭上嘴,缓解口腔长时间张开的不适。
“辱骂老师。”戒尺倏忽抽出,拉出一道长长的津液再狠狠地,抽在他的唇上。
“知道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曲梓宁偏过头去狠狠喘了两口气,眼尾通红一片,嘴角尽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我操你……”沉鲆很少被骂得这么难听,但她体贴的狠狠将戒尺再次插进去,避免自己的学生犯下更大的错误。
这一下又快又急,戒尺掠夺了舌尖的生存空间,曲梓宁纵使有再多的脏话也无法说出,灵巧的舌只能将戒尺搅得越发透亮。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久到沉鲆的手隐隐有些累了,曲梓宁还不愿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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