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城市区明令禁止放烟花爆竹,边缘的村镇还保留这一传统习俗。
他们赶到邻近村社,不过将将十一点,漫天的火树银花。
街道两旁不少年轻人往市集处赶,那里还有露天晚会可看。
许惟一非要拉着他去凑热闹,许怀信兴致缺缺,他对这些毫无兴趣,不过大过年的,不就是图个热闹,也就由着她去了。
村镇的晚会比春晚还要无聊,登台的是一群民间艺术家,台下坐着的几乎全是中年人,为数不多的年轻人拍照打完卡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快十二点,许怀信不想再浪费时间:“回去了。”
许惟一抱着他的胳膊,不情不愿道:“哥,再等等吧。”
许怀信抽回胳膊,不耐地问:“烟花看了,晚会也看了,还要等什么?”
“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
“跟我来。”许惟一神神秘秘说完,拉着他继续沿街前进。
许怀信跟着进入一栋烂尾楼,楼里面一股陈旧的气息,除了不远处的烟花映射而来的光,四周乌漆墨黑的。
许惟一借着手机电筒上至叁楼,这一层原先要做写字楼的,里面还有几张椅子,她搬过一张,用袖子擦干净,让许怀信坐下。
他坐好后,许惟一关上房门,又把手机塞到他手里,站在他正对面,抬手拉下羽绒服的拉链,里面是一条长至脚踝的衬裙,抬手去解一颗颗纽扣,她掀开两侧的衣襟展露里面的奥秘。
一套露骨的情趣内衣,用料少得可怜,双乳由几根红绳交缠,指甲盖大的蕾丝盖在凸起处,下身的内裤形同丁字裤,一根细绳卡在股间,连着前方开了小口的布料。
今夜气温零下,无异于全裸,许惟一冷得直打颤,可是她好想要,想疯了,尤其他去教训陈源,她迫不及待要和他做一次。
许怀信平静至极地问:“你就想让我看这个?”
许惟一最怕看他不辨喜怒的样子,咽了下口水问:“哥哥,不喜欢吗?”
许怀信猛地拉过她,将手机对准她的脸,冷声问:“喜欢什么?你,还是看你发骚?”
许惟一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闭紧双眼,忽然被许怀信扯下来,坐在他的大腿上。硬挺的布料刮得腿心疼,她刚扭了扭腰,却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臀瓣,揪着臀尖揉搓。
男人的手富有强硬的压迫力,仿佛握住的是她的心脏,要将她揉烂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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