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躲在用以当做集装箱的掩体之后,目光凝重。
他们这次过来的也只有十几个人,而且他们也只带了□□,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胜过对面的。
小队长咬咬牙,给警视厅发去了通讯,“遭遇埋伏,请求支援。”
警视厅那边接到消息,将另一队人派了过去。
有了增援,警方这边很快占据了上风。
火拼的枪声很快引起了另一个集装箱内的宫本的注意。
宫本转头看向外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守着宫本的那人也转头看向外面,他的目光惊疑不定。
半晌之后,那人站起身,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句宫本,“你老老实实带着这里别动,要是我回来发现你搞什么小动作,当心我砍了你。”
那人说完,走出了集装箱。
他按照朗姆的命令将有人来这边营救宫本的消息发给了朗姆,然后鬼鬼祟祟地探头看向那边火拼的方向。
他有些犹豫,看样子那边的情况好像相当危机,他是应该继续守在这里还是应该现在就处理掉宫本然后快点离开啊?
那人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从身后接近他。
他身后的人举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敲在了那人的后脑上,力度和他敲宫本的时候只增不减。
那人只感觉到一阵剧痛,而后眼睛一翻就失去了意识。
他身后那个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而后转头进了集装箱。
他走进集装箱的时候,宫本正在想尽办法将自己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挣脱下来。
宫本没有想到那人会回来的那么快,他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停在一半,目光警惕的看向门口。
不过这一次回来的并不是刚刚看守他的那个人,而是另外一张他同样没有见过脸。
男人看到宫本,语速飞快的开口:“不用害怕,我不是他们那边的人,我是过来救你的,我现在就帮你松绑。”
男人说着举起双手,示意宫本他没有危险。
他走到宫本身后,用小刀将宫本手上的绳子割开。
宫本瞬间感觉手上的束缚被解开。
他收回手臂,揉了揉被绑的生疼的手腕和因为向后扭曲太久而生疼的肩膀。
男人来到宫本身前,将他脚腕上的绳子同样割断。
“你还好吗?可以自己走路吗?”男人问到。
宫本站起身揉了揉脚腕,“可以,他只是一直绑着我,并没有对我动手。”
男人点点头,“那就好,跟我走吧,我们需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宫本点点头,跟着男人走出了集装箱。
男人带着宫本,绕开那边正在交火的地方,一路将他送出了港口。
走出港口之后,男人打了一辆车,将宫本送进了车内。
“你现在立刻回家之后,今天晚上都不要从家里出来。”
“好,我知道了。”宫本点点头,男人将车门关上,车子带着宫本将他拉回了家里。
眼见着宫本脱离了危险,男人正打算走回港口继续帮忙。
可他没走两步,忽的听见黑夜中传来了□□上膛的声音。
男人的脚步一顿,维持着踏步的姿势没有动。
他用余光扫向一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黑夜中走了出来。
琴酒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手中的□□对准了男人的头。
“你们是什么人?警察?FBI?还是CIA?”
男人眼眸紧缩,趁着琴酒靠近,转身攻向琴酒,想要夺下琴酒的□□。
但琴酒对此早有预料,身子一侧躲过了男人的攻击,用□□柄狠狠砸向了男人的额角。
男人的额角瞬间被砸出一个血洞,鲜血顺着他的脸庞留下来。
但琴酒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抓住男人的衣襟,提膝踹在了男人的腹部。
这一下正中男人要害,剧痛席卷了男人。
琴酒松开手,男人的身体瘫软下去。
鲜血模糊了男人眼前的景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却被琴酒踩住了头。
他艰难的抬眼看向琴酒,却只是对上了琴酒□□黝黑的枪口。
琴酒的眼眸冰冷的像是看向一个普通的物件,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对着男人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之后,男人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鲜血在男人身下聚集。
琴酒面色如常的收起□□,抬脚将眼前的男人踹着翻转过来。
他在男人身上的口袋摸索起来,然后在其中找到了警察证件。
琴酒的眸光一暗,他的手突然攥紧,将那个证件捏的皱皱巴巴的。
警察。
*
朗姆借着准备材料的时间躲开桐野奏的视线躲在厨房里。
他慢条斯理地准备着需要的材料,一点都看不出着急的意思。
在他刚刚好准备完所有材料的时候,他的手机正好响起来。
朗姆打开手机,是他安排的人传来的消息。
正如他所料,确实有人去救宫本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那群人的身份,但是如此看来,桐野奏背叛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
朗姆心情颇好的勾起笑容,将给桐野奏准备的拉面做好,没有丝毫糊弄的意思,甚至比往常还要认真。
毕竟这有可能是桐野奏最后一顿吃的饭了,他当然要精心准备一点。
朗姆将煮好的拉面放进碗里,浇上高汤放上配料之后放到了桐野奏眼前。
“尝尝我的手艺吧。”
“谢谢,这个看起来就很好吃。”桐野奏接过拉面碗,从旁边拿了个一次性筷子掰开。
桐野奏尝了一口拉面,味道很不错。
桐野奏吃着拉面,顺便和朗姆闲聊起来。
“说起来,你开这家店有多久了?”
“有十几年了吧,那时没有事情做就开了这家店,但是没想到生意还不错。”朗姆笑笑。
“已经这么久了啊,我都没有印象。”桐野奏感叹一声。
“毕竟你出了那种事嘛。”朗姆含糊不清地说着,“要不是因为那件事,说不定我们现在能一起开店呢。”
桐野奏笑笑,“不过我对这种东西完全不在行,给你当个服务员还差不多。”
朗姆对桐野奏的话不置可否,他站在吧台里面收拾东西,边收拾边问道:“说起来,你现在多大了?”
“十七岁。”桐野奏眨眨眼。
朗姆摇摇头,“不不,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当然知道桐野奏现在十七岁,他问的是得其利的年龄。
“那个啊,我们的年龄差不多的吧。”桐野奏想一下。
“好像是,我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像现在看起来这么大,只是没想到我已经变成中年大叔了,你还是这么大。”朗姆惆怅地叹息一声。
“但是这个样子也很不方便,我也很羡慕你能开这么大的店呢。”桐野奏夹了一口拉面吃下去。
朗姆看着桐野奏,语气放缓,“我加入到组织里也有快十年了,你应该也差不多。”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桐野奏闻言抬眼看向朗姆,朗姆隐去了刚刚客套时的神情,目光变得阴狠。
“这种事情?”桐野奏状似不清楚的反问了一句,“什么事情?”
“你应该很清楚的吧。”朗姆抬起手拿起一直放在吧台下面的□□,对准了桐野奏的额头。
“虽然我不清楚你指的是什么事情,不过你现在做的事情确实值得我反问你一句。”桐野奏放下筷子,毫不畏惧的看向朗姆,“你要向我动手吗?”
“我当然不会像得其利动手,但如果眼前的人是背叛组织的叛徒,那就无所谓了。”朗姆扯扯嘴角。
“你说我背叛了组织,你有证据吗?这种事情可不是说说而已吧。”
“我当然是有证据才敢对你动手,当然,如果你现在坦白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会死的痛快一点。”
桐野奏闻言挑挑眉,“这种话一般不都是诓骗别人的时候才会说的吗,你真的有证据吗朗姆?”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等到我将证据交给boss的时候等boss来决断。但是今天恐怕没有办法放你回去了。”拉姆手中的枪更进一步,几乎都要贴到桐野奏的额头上。
气氛剑拔弩张之时,门口的风铃再一次响了起来。
朗姆警觉的抬眼校门口看过去,正好对上琴酒的目光。
看到来者是琴酒,朗姆放松下去,笑着跟琴酒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琴酒,这次你应该感谢我,帮你减少了一项工作内容。”
琴酒的目光落到坐在椅子上的桐野奏身上,他呵笑一声走近两人。
在朗姆的注视之下,他的手握在了朗姆的枪上,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朗姆的枪口从桐野奏额头前移开了。
朗姆微微皱了下眉,他身子紧绷起来,尖锐的目光看向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酒看向朗姆,握着枪口的手毫不退让,“没什么,只是我的工作就不劳你费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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