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些事得慢慢来,不能急功近利,否则欲速则不达。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啊,”宁栀都快被他这样给吓哭了,“你跟我姐现在还没离婚,我……我们……”
靳时礼笑了下,打断她结结巴巴的话,“那离婚了就合适了?”
宁栀:“……”
她觉得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而她却毫不犹豫地跳进去了!
“离婚了也不合适,”宁栀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靳先生,我们这样很不道德。”
道德。
靳时礼笑了笑,觉得这个词很新鲜。
他知道自己现在如果继续做点什么,只会吓到她,从而让她对自己产生畏惧,不敢再靠近分毫。
但如果暂时收敛住邪念,那以后还有得是机会。
权衡利弊,男人选择了后者。
靳时礼收回手,靠近的身体慢慢退了回去,脸上漾开的温淡笑意使得看起来就像个正人君子,“不早了,快回去吧。”
宁栀扯开身上的安全带道了谢,然后就下车匆匆跑向了门口。
像是身后跟着什么洪水猛兽。
靳时礼也下了车,长身玉立站在车前,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望出去好远。
他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沉稳内敛,几乎与这溶溶夜色融为一体,倚着车身伫立了很久。
片刻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进了嘴里。
金属打火机被拿在修长的手指间,钨丝燃动,他将火苗凑近自己的脸点燃。
猩红的一点火光在暗夜里尤为醒目,映照着他挽起袖口的腕部,颜色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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