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梁初夏自己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会演化至此。
太快了,快到不受控,完全出乎意料。
试问,有哪对六年没见过面的、没有联系的、已经分手的男女,居然在重逢第一天的深夜里,一个背着自己男朋友,一个是背着自己发小,在车厢里把彼此脱个半光,拥抱接吻埋胸,甚至更进一步,把私密处展示给对方看?
这像话吗?
按照电视剧的套路,他们应该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应该横眉冷对,互相呛声,在心底咒骂对方祖宗十八辈,发下毒誓老死不相往来。
再不济也是,嘴里嫌对方嫌弃地要死,背地里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红了眼眶,故作坚强。
应该这样才对。
应该这样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男人挺着烧红灼热的性器,扣着她的后脑,一下下地将粗壮的肉棒往她嘴里送。
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是什么令她只是想见陈然一面,发展成了跟他去男厕所拥吻,在车厢里缠绵?
梁初夏也想不出个答案。
幸好陈然是懂得分寸的,心知他那根玩意尺寸惊人,只是手握着性器,将硕大的顶端在她嘴里来回戳动。
肉棒恶作剧般冲撞她的腮帮,将她的脸顶出一团圆润的凸起,像一顶蒙古包,陈然说她脸颊粉粉的、鼓鼓的可爱模样像只仓鼠。
用温柔的语调教导着:“宝宝,再张大点嘴,用吸的,别用牙齿刮它。”
陈然松开手,把自己的裤子又往下褪去几分。
梁初夏默契地掐着他紧实的腿根,方便自己埋在他腿间更舒服些,卖力张大嘴巴,按照他的指示,努力收起牙齿,嘬紧口中的粗长,辛苦艰难地上下吞吐着。
尽管如此努力,堪堪也只能吞下一个顶端。
唇舌裹着阳具上下滑动的、咕咕唧唧的水声,回荡在整个车厢内,听得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男人的大手向下,抚慰着她的浑圆,夸她好棒,说她很会吸,这样的声音很好听。
“宝宝,再用点力,尝试着用舌尖去舔一下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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