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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中央基地,被一层阴云笼罩着。
因为姚诚出事,军方有相当一部分队伍需要重新规划,几位背后有死去的初代研究员资源支撑的高级研究员,也明显感受到力不从心。
这其中,又以罗莲雨麻烦最多。
这次出事的初代研究员就有罗家一位,加上一直合作的姚诚也遭害,这些天不少资源明里暗里被夺,她每晚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办法休息好。
原本以为像单云那样,失去整个基地已经是最坏的结果,谁也没想到在他们眼皮底下,就在中央基地内也能出事。
这次初代研究员中话语权较高的姚老,因为临时去了上城区一家私人温泉酒店,没有在姚家别墅内,反而逃过一劫。但他闻讯姚诚死亡的事,据说吐血进了医院。
姚老有两子,姚诚在军部一路走到了上将的位置,姚知许则是高级研究员,不过可惜他们的子女没有太大作为,反而是旁支出身的姚让靠自己进了异杀队,但他背后没有资源。
罗莲雨还需要顾着基因针和生长因子的进阶试验,有时候去研究院,见到备受关注的赵离浓和危丽等人,再看快沦为边缘的罗翻雪,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罗家不能毁在她手里。
相比上面的人各方面考量争夺,这些天赵离浓的生活还算平静。
除了危丽时常蹭过来。
“他们每天都想对小黄鸡做实验。”危丽蹲在赵离浓几个人的实验室内,“这也算了,还要拉着我讨论,什么问题都有,太烦了。”
“每天实验都抽血?小丽没被抽干?”何月生站在实验桌前,转头问道。
“不用每天。”危丽一只手撑着半张脸,有气无力道,“我让小丽变大过一回,他们都抽了点走。”
事后,她头发都被小丽啄掉了一大把,简直为科学献身!
“你们是没见到那群人看着小丽两眼发光的样子。”危丽啧啧摇头,“哪里是畜牧研究员,根本就像群禽兽!”
“至少小丽还在你这里,甚至能大摇大摆走出来。”何月生指着她肩上的小黄鸡,“换个人,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危丽起身,得意道:“我妈可是单组长,我姨夫是叶将军,他们敢抢我东西?”
严静水眼睛从显微镜上移开,抬头看着危丽:“最主要的原因是其他高级研究员主攻植物,而以周院长为首的畜牧研究员,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
危丽挠脸:“这倒也是,比起畜牧研究员,研究院不少其他研究员见到我就躲,怕我肩上的小丽突然异变伤人。”
“它是不是在害怕我?”赵离浓收拾背包时,突然问几人。
“谁?”何月生顺着她视线看去,“小丽?”
危丽余光瞥了眼肩上缩着头的小黄鸡,哈哈笑了好几声:“难道不是怕严努力拿枪指它屁股?”
赵离浓侧身,严静水对上她目光,瞬间会意,朝危丽走过去,伸手将小黄鸡捧了下来。
小黄鸡两只翅膀立刻捂住了自己脑袋,细杆双腿瑟瑟发抖,看起来十分害怕。
“我就知道。”危丽道,“它怕严努力。”
不知何时,赵离浓走了过来:“我忘了,它好像能听懂人话。”
她伸手从严静水掌中接过小黄鸡。
原本双腿战战兢兢的小黄鸡彻底不动了。
赵离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发现它僵了。
“真在怕你。”何月生也走了过来,见状挑眉,“有点像以前书里写的……叫血脉压制。”
他想起什么,微抬下巴,随口道:“我记得它确实碰过小赵的血。”
“什么时候?”旁边严静水拧眉,“我怎么不记得?”
“应该说间接碰过。”何月生指了指赵离浓的右手,“在第九农学基地,我们碰到水葫芦那次,它吃了一条断裂的水葫芦,上面沾了小赵的血。”
那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小黄鸡后来的动作,即便现在再回想,也想不出来,但严静水记得当时的确有根异变水葫芦刺穿了赵离浓的掌心,还是危丽上前拔了出来。
“我也记得,那根异变水葫芦是小丽咬断的,肯定碰到了血。”危丽歪头,“但是碰了小赵的血,就怕她,这肯定不可能。”
何月生耸肩:“随口说说,不过那天小丽不止是咬断,而且吃了那根沾血的水葫芦。”
赵离浓比谁都清楚,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她能和异变植物移觉通感。
“学姐,你帮我一个忙。”赵离浓忽然道,“抽我一管血,用在你实验室那些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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