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好像她是他的点心一样,果酱流出来,仲南在身体力行地把她弄坏。
“你也说了是热量,又不是食量,吃两个怎么了?轻点…轻点……车在晃……”
“你也会在意那个吗?我觉得但凡有人经过就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他们总不会以为这种声音是两个成年人大半夜躲在车里玩黏糊糊的史莱姆。”
仲南低沉地劝告她,同时又重重顶了一下,宫口瞬间被操开,夹着他吮个不停。
他剧烈地喘了一声。
“我只是觉得你吃草莓派的样子很可爱……沉枝竹,没有批评你的意思。毕竟两个它的热量,足够你清醒着被我干到凌晨叁点,这是一件好事。”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今晚可以试一试…总而言之,我是你的。”
沉枝竹再次不吭声了。他总在吊得她不上不下的时候出言求爱,并且不知道她有多么受用这种情话。
醉意在情欲的催化下散了大半,她想自己总有一天也要用这种话说得仲南如她现在这般情难自禁。
交谈的声音小下去,沉枝竹呜呜叫着磨蹭男人坚实的小腹,仲南很轻易地察觉,低低道:“痒吗?”
……是有些痒,他一开口,好像更痒了。
沉枝竹用给他撸的动作,去套弄他空下来的左手的中指,手心一次次蹭过卡在指根的戒指。
“痒……”沉枝竹边套弄边微微抬起臀。
交合之处插弄的声音一下清晰起来,仲南清晰看到她胸口在随着他往上撞的动作而晃动,胸型很漂亮,那种肉感让他很想咬。
视频的时候,他就想咬,直沿着那道弧度咬下去……
傻得可以,要他对着天花板自慰。仲南再次想到之前,无声叹息。
“越来越痒了…嗯,哥哥…哥哥……”沉枝竹湿着眼睛,放软声音求他:“撸不动了…我想舔……给我,好不好?”
仲南最受不了她这幅样子。
收了爪子喵呜叫着的猫咪,被雨淋湿毛发的小狗,刚出生时脆弱红嫩的幼鼠,他的心像饼干一样轻易被掰碎,而自己心甘情愿如同被驯服的家犬,一块一块叼起来喂还给她吃。
七零八碎,甘之如饴。
仲南长长呼了口气,翻身把她按在放平之后的座位。
车大幅度抖了一下,沉枝竹小声尖叫,仲南低头和她接吻,边低声安抚,边缓缓从她身体退出来,用湿巾简单擦拭穴口的水沫。
按时间来看她月经应该刚结束不久,目前在安全期,那些新长出的毛毛柔软贴附在叁角区尖尖的地方,还没有被沉枝竹脱毛脱掉。
仲南退后,去咬。沉枝竹却挣扎起来。
“不……”沉枝竹往后缩,“有毛毛,好羞…”
仲南覆上来吻了吻她的眼睛:“怕什么?我也有。况且,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一点儿不喜欢?”
仲南确实喜欢,喜欢到被她的毛毛扫着眉骨,忍着身下硬到发疼的不适,把她舔得一次次颤栗吐水。
她高潮总是很乖,水安静流出来打湿座位,仲南亲吻腿根,一点点抚平她的紧张和羞耻。
仲南的声音很冷静:“有时候我觉得我有性瘾。”
沉枝竹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低头看他。
男人把涌出的水卷进口中。
“不分场合地对你发情……以前不是这样。今天看你在我面前跳舞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能不能让我舔。”
“不要剪掉它……现在这样刚好,”仲南揉着阴阜,软肉丰腴,胖胖的可爱的逼。
“之前那样有时候总让我觉得你还很小……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的,沉枝竹。”
他抱起女孩,要她坐回自己身上。垂眸观察了一会儿沉枝竹的状态,仲南开始用手指插女孩子的嘴。
他们开始之前,沉枝竹欲盖弥彰地补过唇脂,最外层的唇釉早在接吻阶段就被仲南吃了个干净,只剩涂在上面的,水红色的口红。
仲南垂眼看着那被沉枝竹号称绝不掉色的颜色,它使得女孩的嘴在他抽插的过程里变得更加鲜艳。
这让他有些忍不住……
“给我看看,好吗?”他问。
沉枝竹有些茫然:“看什么?”
“就这样……我想看你。”他捏着沉枝竹的手腕放在腿间,而后再度把自己埋进去,只剩短短一截露在外面。
“会吗?你应该很有经验才对。”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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