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转了回来,裴峥直接把人抱起身喂了口茶:
“我做事自有分寸,纯儿不必在意旁人如何说。我既答应过为纯儿治好眼睛,这自然就是正事,好了别多想,换好衣裳我带纯儿下山。”
荷花湖就在山脚下不远处,周围是大片大片的麦田,麦子还未成熟,微风拂过绿油油的青苗,四周是农人干得热火朝天的声音。
“裴哥哥,这是……?”
裴峥知道她在问什么。如今到处是战乱,女孩和家人失散前在路途中已经听到的都是战乱兵祸、百姓哀嚎,已经很久没听过如此平静安和的声音了。
“周围的这些土地都是山庄名下的,每逢乱年,山庄都会低价把地佃出去给周围的百姓种,山庄会派人负责维持治安,外面那些战火是燃不过来的,数百年来都是如此,那些人就这么一批批、一代代地在这定居下来。”
裴峥边走边给叶纯介绍,路上不停有农人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送农货,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藏剑山庄的庄主,不过是裴峥佩剑上的山庄标志是这里人人都认得的。
“裴哥哥……你们真了不起……”
叶纯心中涌起一腔热意,从前,她养在深闺,虽眼睛看不见,却也算养尊处优,从未短过吃穿。直到这次随家人出门,才知道外面世界的纷乱,与裴哥哥年纪轻轻就扛起这么大一份责任对比,她自相形秽……
裴峥只是淡笑没说话。
又走了一会,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这里便是荷花池了,如今花开得正好,我备了小船,咱们可以去湖中摘几朵荷花。”
他小心地把女孩扶上一条小船,穿过高高密密的莲叶,划向湖中。
到了湖心深处,男人放下木桨就拉着女孩躺下,用手臂枕着头,叶纯身下垫着他的外袍,头枕在他胸膛,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
“小时候爹娘不在,山庄里很多事都要我来做,除了裴嘉和何慧,很少同龄人和我走得近,他们都把我当未来庄主尊着敬着,裴嘉和何慧一个是话唠毒痴,一个是天天提剑找我切磋的剑痴,有时候我都得躲着她们。所以我偶尔会变装偷溜下山和农户家的小子们玩,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每到夏天,荷花满池,整个湖都是粉粉绿绿的,我们就划着小船到荷花池摘莲蓬,只有这时候,我才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孩子……”
叶纯心疼地抱紧了男人:“这湖……一定很美吧。”
裴峥定定地看着女孩恬静的脸,喃喃道:“湖美、花美、人更美……”
男人忽然翻身把小姑娘压在身下,深深地吻上朱唇,话语从交缠的唇舌中含糊流出:
“纯儿还记得哥哥曾让你用穴儿含过熏球,想象它的样子吗?这世上有一种病叫心盲症,得病之人闭眼时无法在脑中想象具体事物的形象,失明之人最忌再得上此病。女子被肏屄时五感最为敏锐,今日,哥哥便在此处为纯儿诊断一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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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狼:卖一波惨,把媳妇骗到船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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