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想的,她迫不及待地想向别人介绍她的好男友。但是许雁回只放一天假,还要去爬山,她于心不忍。
“不想。”她没犹豫,飞快地应,“你的一天假有什么安排吗?”
其心昭昭。
许雁回低低地笑,“如果你约我的话,我就有了。”
“好吧。”桃之迤迤然,“我约一下你咯。”
如今她瞧着手机,看着离晚会结束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突然紧张起来。
她要他今晚去她家,跟她一起跨年。
她说完,又自己找补一句,“可以吗?”
“叔叔阿姨会不会说什么?”
“……不会。”
“我平常是自己住,我爸偶尔一两个月来看我一次。”
闭口不提他母亲的事。
桃之听了她男朋友这番自陈,母爱泛滥,心疼得不行。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两条可怜虫。
“好可怜哦。”她嘴上说着,语气却轻快,“但好在我也是这样。”
“我妈也不会说什么的。”
她第一次跟许雁回讲家里的事,没用正经的腔调。
桃之想,她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跟别人说这些事吧。
时间一点点流逝,离晚会结束还有十分钟。
桃之嘴里塞得满当,橘子瓜子零食什么都有。
但她脑子里正畅享着今晚的场景。
他会吻她吗,会摸她吗?
他,会操她吗?
桃之不是那种纯纯的女生,畸形的成长环境造就了她独特的解压方式。她很早熟,一二年级便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四年级就已经面不红心不跳地观察;五年级就学会夹腿来获取快感,释放压力。
她看过的黄片和黄文甚至比同龄的男生都要多。
中考的时候,压力很大。她为了节约更多的时间学习,常常一天吃不了一顿饭。但她却经常自慰,在宿舍的床上。
盖着被子,脱下校裤和内裤。
光溜溜的屁股直接接触床单,小穴便迫不及待地流水,沿着沟壑流到蓝色的床单上,留下湿痕。
同寝室的女生在说话,讨论着年级的趣事或是哪班的帅哥。这种偷偷干坏事的感觉,更加令人战栗。
她转过身,脸冲着墙。
阴唇碰在一起,逼水流满了逼,流到贴合的大腿根部,黏黏腻腻。
她一只手探下去,摸到穴口,踟蹰着进入。
另一只手钻进校服上衣,胸衣上推,自己揉着发育尚不饱满的胸——乳头是最敏感的,搓两下下面便流了更多的水,沿着屁股和大腿根流下去。
“好骚啊。”她经常在床上唾弃自己,“但……好爽。”
他会不会嫌弃她?桃之想,她在床上那样骚。
消息进来,是许雁回。
雁字回时:晚会结束了。
他的头像还是她拍的那张照片,那颗像咸蛋黄的夕阳。桃之慌了神,咸蛋黄成了一颗橘色的小点,隐入她的视线。
她咽了一口唾沫,听着主持人的结束词。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祝大家新的一年,爱你所爱,行你所行,无问西东。”
“祝大家都能成为你们想要成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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