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唐画倾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才面无表情的讲下去。
“芭蕾我只练了一年,就因为身体太过僵硬被老师劝回来了,没有每天都去练习,倒是他确实喜欢看我穿白色练功服,只要做爱的时候都必须穿着;那天我在花园里画画,刚拿起笔,他就回来了,我们就在画板前做了,水喷了一整张画布;我确实遇到过锋哥,但是他没看到我,身边那个起哄的也是偷偷和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那天回家之后他还想做,还想插我的后面,我不同意,他才把我绑起来;后面几年我就完全在家无所事事,也不能经常见到他,所以才在网上找一些有意思的人去聊天,可能白梓就是那时候发现的我吧,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是不是恋人,有没有分手,只是他强迫着插进我后面之后,我给锋哥打了电话求他帮我,锋哥把我带走了,可是他非要我回去,他们在外面好像打了一架,再之后,白梓又不见了,他那晚哭倒在我脚边,说对不起我,等到我再醒来,他就躺在这了。”
女人的描述让医生和助手都沉默了,江与砚在笔记唰唰写下几笔,和她解释,
“这是病人潜意识中美化自己行为减少愧疚的方式,他因为带着你去机场的路上遭遇车祸,那时你又穿着白色的芭蕾服,所以在他的每日循环中,你都会在上午去练芭蕾,至于其他的,他就是根据你这些天的讲述加以美化,以此类推,帮你完成了没有画出来的那幅画,对你动粗也是因为受你前男友的刺激,把你无聊的行为演化成为了两人的和谐,再把前男友帮你的举动过渡到自己身上……他醒不过来,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救赎自己。”
“那没我的事情了吧,我走了。”
女人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医生留住。
“其实,这还是有痊愈的可能的,他并不是完全的植物人,接下来……”
“你们有完没完!”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甩开助理拦着她的手,抬起戴着黑手套的手颤抖的指着他们,大喊,
“不就是因为他活着的时候和你们院长有利益往来吗,你们就把我关在这一遍遍的重复我曾经收到过的伤害,去关心一个已经活不了的人,没人在乎一个活着的人,还有你……”她转身指向江与砚,
“还是警察呢,你老婆不是被强奸犯杀的吗,现在转头帮起另一个强奸犯了?这就是你们警察的正义吗?”
穿着黑裙子的女人崩溃的倒在地板上,她抓着自己的胳膊,布料被抓破,露出下面被车子破碎零件碾压过的伤痕累累的皮肤。
几个人都退出去了,只剩她无力的瘫倒在囚禁了自己四年和余生的男人脚下。
四个月后,一则不起眼的新闻写在报纸的角落,一男扮女装的通缉犯在再次犯罪时被警方逮捕。
留在病房里的女人突然扯开了嘴角,抓起软乎乎的枕头,盖上了那张让她憎恶的脸。
催眠入梦这些都是我编的,没有一点点科学依据
新的一篇构思出了点问题,今天先只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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