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答的后果就是顶得更深,他很少操进她的子宫里,今天好像带着不甘心和惩罚。
“……是,是……老公……”
这倒是江照野没想到的答案,他一瞬间就被哄好,喜笑颜开的凑过来讨着吻,连腰上的动作都轻柔了。
“多叫几声,再叫几遍,宝宝,我爱听。”
姚错的上身被撞得到处乱飞,她勉强稳住身形,趴在他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喊他。
“不行……顶太深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唔……”
美人落泪一定是他的错,他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尽兴,草草释放后就抱着她不放手。
“下雪了……”
姚错趴在他的身上,手伸向窗外。
她披在身后的掉落了下去,白到发灰的手臂上套着个淡绿色的玉镯。
他说这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一定要她戴上。
如今她带着这份枷锁好像替那位素未谋面的太太抓到了虚无缥缈的幸福。
不知道除了她还有没有人知道,江照野最喜欢的,是画画,他用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花了一幅幅他曾经走过的风景。
现在,是老家窗外的雪松。
下午的阳光正盛,照着树上的雪亮晶晶的,窗前支着画架,男人将女人抱在怀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笔尖落在素描纸上,勾勒着那棵年代久远的松树。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他们的心跳声。
“我妈说,这棵树很早之前就在这里了,好像是为了纪念老江出生,他的老江给他种的,后来他没生出一个小江,就会在院子里种上一棵树,到现在也是一院子了,你说未来,等我们老了,我们的……”
“二少爷,老爷回来了,让您下去。”
女仆的话打断了他的幻想,他将披肩给她拢好,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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