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个字就深顶一下,滚烫的巨物撑开肉褶,直捣花心的最深处,见她张嘴又要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肉器便朝后抽离了几寸,然后碾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毫不停歇激烈地顶撞。
“嗯……嗯啊……要……要个技术好的……啊啊啊啊……”
姜柠眉梢紧拢,额角渗出的涔涔汗珠和眼尾的泪花汇聚成一块滚到嘴边,随着喘Y声没入微张的唇角,两条腿被他粗戾地摁在腰侧两边,止不住地抖。
粗器倏地被抽出,不过眨眼功夫,沈知珩铆足了劲破开紧致缠绵的阻碍撞了进去,那冲击力堪比从三十米高空坠落的铁锤,熟透的水蜜桃被凿得稀碎,连桃核都碎成粉末。
淫靡娇白的下体被撞得通红,姜柠眼前发黑,紧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痛意,甚至感觉耻骨都给他撞折了。
“不要……呜呜呜……出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肆意横淌,睫毛粘了湿水沉沉地敛着,她的头埋在枕被里,齿贝咬住手背,一颤一颤地抽泣。
沈知珩矜冷的眉眼满是欲色,她穴里的媚肉缠绕箍制着他的粗物,一吮一吸,攀附柱身肉挤蠕动,如同蚌肉磨珠,让人欲罢不能,但她隐忍的啜泣实在惹人心疼,胯间强势的进攻稍稍缓了下来。
“我……我肚子好痛……呜呜呜,你快出去……肚子痛……”姜柠蜷缩着上身,脸半掩在手肘窝,凄怜的嘤泣断断续续地传来。
沈知珩猩红的眸子渐渐清明,盯着她平坦的肚子,微微抽动着,小腹隐约鼓出木棒的形状,他眸底紧缩,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将肉器拔了出来。ℜóúzнaíшú.óℜⒼ(rouzhaiwu.org)
他拨开她脸上粘着的湿发,粗着嗓音问:“哪里痛?”
姜柠肩膀一颤一颤的,咬着手指没有说话。
“我现在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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