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却张口叼住她的指尖,不满地瞪她,口齿含混道:“那我不就遇不上你了?我不干。”
叶凤歌轻笑娇斥:“你给我撒手……不是,松口!什么毛病?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就这样笑着闹着,往事便如过眼云烟,淡淡散在了三月春风里。
对傅凛来说,过往种种的艰难不易、委屈阴霾,从叶凤歌跟在妙逢时身后走进桐山宅子的那一日,就已得到了最好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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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过后,叶凤歌也学着他的模样,将手臂长伸在桌上垫着脑袋,与他四目相对。
两张年轻的面庞之间只隔着约莫一掌宽。
四下静谧,阳光碎碎落在两人的发间、眼底,目光交缠,呼吸相闻。
这便是浮生静好的馨宁了吧。
“他想让我去左相府住。”傅凛轻声道。
叶凤歌笑笑:“你答应了么?”
“这种事我能答应吗?”傅凛瞪大了眼,理直气壮,“当然要等你回来先问过才行啊。”去不去左相府,这事得以夫人的意见为先。
“你就这么跟左相说的?”
“啊。”
叶凤歌低低哀嚎一声,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抱怨似地嘟囔道:“完了,左相多半以为他儿子倍受我的欺压。”
“你管他怎么想呢?难不成他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夫妻两个谁压谁?”傅凛不大着调地安慰道。
叶凤歌抬起红脸嗔他,他却又及不正经地补充道:“爷高兴给你压,你想怎么压就怎么压……嗷。”
被踹了。
“那,陛下突然宣召你,是不是左相的意思?你问过吗?”叶凤歌突然想起这个,便随口问了一句。
傅凛道:“问了。他说是陛下自己想见我。一则是想谈谈改良战舰与火炮之事,二则是陛下有些私事想与我叙叙。”
说到这个,傅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叶凤歌抬起指尖点上他的眉心,轻轻将那蹙拢的眉峰揉开,口中嘀咕道:“你从前与陛下并无交集,叙的哪门子私事?”
傅凛像只被捋顺毛的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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