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又长高了啊。”许淮阳笑着揉了揉方小雪的头发。
“醒了?”蔡湛抬头看了他一眼,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空出块地方,“睡得挺久啊,还困的话就再睡会儿。”
“你这是关心我还是损我呢?都快一点了让我再睡会儿。”许淮阳坐在蔡湛旁边,又转头问方绵,“你俩到了多久了,也不叫我起来?”
“没多久。”方绵看着手机,打了个哈欠。“也就是等你睡了两个小时吧。”
“靠。”许淮阳乐了乐,抬头看了眼表,“那就再等会儿,等人齐了一起吃饭去。”
这句话出口,几个人都愣了愣,过了几秒钟,蔡湛才反应过来什么,抛了个怀疑的眼神给许淮阳。
“就是你想的那样,”许淮阳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刚刚才看到短信,祝深他们已经下高速了……”
“又先斩后奏啊。”蔡湛也无奈了。
李建夏和祝深最要命的一点,就是做事似乎从来都不考虑。
这次突如其来地跑到别人家不算什么,两人大学毕业那年,据说只用了一个晚上讨论加拍板决定,毕业的第三天,俩人就跟私奔似的跑到云南种花去了。
然后一去就是三年。
种花,经商,开酒吧……李建夏跟许淮阳联系比较多,几年里也跟他讲过一点自己的事。许淮阳好几次都想问问李建夏能不能把他的故事写出来,总觉得他俩的经历有点神奇,讲起来就又是一本书。
……不过也有可能是央视七套致富宝典的那种吧。
为了图个清静,这套房子离市中心不算很近。下了高速到许淮阳家里,也就是五分钟的路程。
五分钟后,李建夏和祝深也到了。两人在西南地区待得都黑了不止一个色号,许淮阳还有点可惜,这些年眼睁睁地看着白白净净的艺术少年们变成了《致富宝典》栏目的主持人。
李建夏从高中起就是个吃货,这次过来,带了一大堆鲜花饼和特产。许淮阳顺手拿了一个鲜花饼吃,齁甜,但不腻。
“一会儿吃什么?火锅?”许淮阳啃了两口鲜花饼,觉得有点甜得厉害,就把剩下的半个顺手塞到了蔡湛嘴里。
方绵倚着沙发,有点无语:“我这么多年了,只要是有许淮阳的聚餐,十次里有八次是火锅。”
“我没所谓,”李建夏从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有吃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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