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凡找季修是传达林导的话,让他明天尽量早点过去。
但他不说,他也买了早班机的票,季修本也想早结束自己的任务早休息。
挂了电话,剩下的路上,季溪都没再说话,季修瞥她一眼,猜她看到了来电人是谁,他张了张嘴,想到昨晚做下的禽兽事,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父女俩沉默一路,到家季溪先去卧室洗澡,然后再没出来。
翌日天刚蒙蒙亮,季修起来,给她做了一份早餐,再踏上去往宁市的路。
又是繁忙的一周,他们要加快进度,季修忙得脚不沾地,在这里的拍摄快结束之前才有了喘息的功夫。
晚上他回到房间,捏着手机发呆了几秒,发觉季溪从他走后就没找过他。
也并不是今天才发现,每天疲累的睡过去之前都会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只是今天空闲了,念头越发清晰。
修长手指在机身翻来覆去的摩挲,季修有点烦躁,干脆捞起打火机去阳台抽烟。
猩红的烟头点燃没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季修走出去开门,章凡站在门外,歪着头,大红唇一张一合,带着笑意,“今天是我最后一场戏,明天就走了,收留我么?”
季修正是气燥,看她笑的魅人,将她拉进来,低首蛮横地咬上了她饱满的唇瓣。
章凡闷哼一声,抓住他衬衣的领口,深深地回吻。
亲了不过几分钟,衣物坠了一地,章凡长及小腿的风衣内是一件无袖长裙,季修撩起裙摆向上摸,滑到她没穿内裤的腿心,软肉湿黏,他拍了一巴掌她鼓鼓的臀肉,手指沿着缝隙插进去两根,来回搅动。
看着女人在他怀里微微颤栗,季修心神终于专注了些,双唇去磨她的耳珠,哼笑道:“内裤都不穿,骚逼。”
章凡纤手已解开他的浴袍,沿着精壮的胸膛潜入内裤,揉弄性器,闻言勾唇:“穿了还不是要被你脱。”
季修早勾起一手掌的骚水,又加了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顶弄,“就这么想么?逼水流的到处都是。”
“嗯啊......”女人的声音婉转带钩,不一会就喷了他一手。
就在门口,章凡舒服了一回,口红花了,眼波似媚,可男人鸡巴硬邦邦,不见射意。
季修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在她唇上碰了一下,抚着她的肩示意她下去,哑声开口:“含一含。”
章凡会意,纤柳似的身子弯下去,蹲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裙子被除去,露出白花花的娇躯,她的奶子很大,随着唇舌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乳白荡漾,淫荡极了。
季修眯着眼,一边观赏美景一边承受唇舌的舔弄,红尖尖的奶头时不时蹭过他的大腿,他将她搂近了些,鸡巴在女人的小嘴、脸颊、奶头各处蹭着, 处处都是软肉,他没有多坚持就射了。
“唔......”章凡吃了两口精液,哼出声来,脸上满是春浓。
他刚洗过澡,那里并不难闻,反而令她兴致更浓,她好想要,想到蹲着的腿心大大岔开,向他展示饥渴的骚穴。
季修看了一眼,女人的骚逼成熟娇媚,十分润泽,修剪整齐的浓密毛发,掩盖着殷红的逼口,刚被他的手指捅过,裂开了淫荡的缝。
他居高临下,拿浴袍擦了擦鸡巴上的精液,便将其抛开,裸着高大的身躯,脚踢了踢她张开的小逼,沉声道:“去床上,腿打开。”
章凡湿润的逼口又流下一滩骚水,拖着绵软的腿脚躺到床上,腿大大张开,逼对着站在她腿中间的男人,毫不羞耻的姿势,媚声邀请:“来呀。”
季修俯下身,将她从上到下视奸了一圈,拍一掌她淫荡的下体,逼肉颤颤,似在惩罚:“这回你还有别的状况么?”
章凡知道他在提上次,逼穴收缩,又急切又娇吟,“没有没有,快来肏我,逼逼想大鸡巴了。”
“骚货,今晚把你肏烂。”季修扶着壮硕的鸡巴,一寸寸靠近她,声音发狠。
“嗯嗯......快插进来,小逼被肏烂也没关系......”章凡声音激动,臀部挪着不断凑近。
可她的阴毛很多,季修拨了两下,仍然杂乱无章,看着很骚很浪,惹得男人轻笑,“多久没剃毛了?让我在毛里找逼?”
章凡嘴唇微张,媚眼如丝,轻嗯一声,“半个多月吧,你知道,它长得很快,你不喜欢吗?”
季修扶着鸡巴在女人逼心磨蹭,激起一阵舒爽,闻言勾唇,笑里带一点邪,“喜欢,我就喜欢骚的。”
又故意道:“自己掰开逼,这么多逼毛鸡巴可找不见。”
章凡睨他一眼,腿张的更开,手指掰开骚逼口,把红艳艳的肉口展开,“嗯啊......快点呀,痒的要坏了......“
季修磨了半晌,大鸡巴终于循着洞口操了进去,里面紧致水润,层层媚肉裹绞着他,让他忍不住吸气,把女人的腿掰开,几乎要成一字,章凡练过舞,这个姿势没什么难度,只觉得爽地快要升天,很快淫叫起来。
他一边啪啪进出,一边揉捏那两团晃动的奶团,嘴里说着骚话,“才多久没干你,怎么又紧了?是不是去做缩阴手术了?逼紧的要吃人。”
章凡扭着腰浪叫,也不怕隔壁有人,胡乱应他,“啊啊......好爽,是啊......一恢复好就找你来操逼了......嗯......轻点。”
“浪货,真骚。”
季修笑骂,捉着她的腿就是一阵猛操,两人臀部晃得激烈,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磨的身下都是湿淋淋的逼水,洇湿深色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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