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结果,谷妙语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
周末她觉得自己有点想喵喵,又或者借着喵喵她也顺便想了点别的什么。于是她打电话问邵远,能不能去他那里看看那只黄胖子。
她先是从听筒里听到“砰”的一声——根据经验,她想那应该是通话者手滑把手机掉地上了。
随后她听到邵远捡起手机——捡的动作似乎有点手忙脚乱——他把他的声音调频到了一个又磁又沙又微微颤的音段,对她说:那个,黄胖子问你想吃什么,它让它哥给你做。
谷妙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邵远说的黄胖子它哥,是指他自己。
她忽然就忍不住笑了。这小子五年前下巴没几根毛的时候一点都不会卖萌,五年后年纪长了,变成成熟男人了,反倒会萌一萌了。
看来时间还真是会改变一个人的,从想法到性格,都会。
谷妙语本来想问邵远家里有米和菜吗,有的话可以由她来做。但话从喉咙口拱出,抵达牙关前,被她悬崖勒马地收住了。
她一个单身大龄女青年,主动到一个妙龄男帅哥家里,过日子似的烧饭做菜,这未免也太暧昧了一些。
于是她把那些话在牙关前翻了个新,她告诉邵远:“我看你也不像是开伙过日子的人,想吃饭恐怕米和菜都得要现买,还是算了,太麻烦了。到了饭点儿我请你下馆子吧。”
她开车到了邵远那套房子里。
进门的一瞬,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这套房子是她在嘉乐远装修的第一单,这房子的装修设计让她获了奖,这个奖让她在嘉乐远打开了局面。
她觉得毫不夸张地说,这套房子的装修在她的事业旅程中,是一道里程丰碑。而这座丰碑是邵远给她的。
“怎么不住你东三环那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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