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继续这样,一句话不说,等着我把你放出门?”
她仿若触电似的,惊慌地试图抓住男人的手,却被质量扎实的领带隔开了去路,只能无助的在领带圈里绕了几圈。男人白皙的,带着些老茧的手温柔地握住了乐殊的手。像是安慰般,轻轻地捏了捏她骨节分明的手指。
魏玉贴近乐殊,语气不出意外的温柔:“不要怕,不要怕。现在还可以告诉我。”
男人耳边的乐殊,气息缓缓地平静了下来。合约一角被捏的皱皱的带着点掌心的湿气,放在茶几上有些摇摇晃晃。领带在手上被华丽地打了个大领结,捏皱合同的手有点飘地握着签字笔,带着礼物结在合同上滑动。
礼物马上就可以拆开了。
握着笔的她抬头,看着领带的主人,声音不再颤抖。
“我是完全自愿且清醒地接受这个合约,请接收我的签名。”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为了把嘴里剩下的话语完全挤出来。
礼物结被男子一把拎起,然后因为失去支点掉落到地板上。
魏玉看着被领带轻易就勒红的手腕,轻轻地盖住了红印。红肿的部位微微发热,渗出的点点突起刮擦着男人的茧子。
乐殊低着头,仿佛在等待一场暴雨,淋到并无遮蔽的躯干之上。
“对不起。”
低着头的她身子一震,被身后更稳定的靠板稳定了身形。声音源头就这样静静地抱住了乐殊。
“我刚刚一切行为都没有经过你允许,你会原谅我吗?”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空无一物的某一处开始剧烈发声。一种从未出现的情绪从虚空一角缓慢溢出,盖住了四肢,顺着意识覆盖到眼中。
魏玉听见自己身下小小的一团,用不再颤抖的声音,说了什么。
他耳边润进了属于女性特有的娇软声音,耳廓还粘滞着温热的唾液,被肤色带出了一抹流动的红。
从客厅开始,第一件踩到的是已经掉落到地板上的男子领带,双方还算克制,仅仅是探索着对方的喜好。
第二件是乐殊的短裤,滑落到楼梯下端的牛仔材质踩着不易变形,而双方唇舌已经交融到了嘴里的某处,乐殊有些紧张,一呼一吸全被男子带着节奏,踏着舌上某处挑逗着。
第叁件还是乐殊的短袖,她并没有穿着内衣,无依无靠的乳肉被托举物捏出一道一道分芽,男子熟练地用指腹揉捏着淡褐色的乳晕,乐殊乳晕相对于乳肉来说确实小得多,晃一眼看着乳房显得白皙了许多。
床上已经一片混乱,脱了唯一穿着的短袖后,带着点肉感的女子肉体陷进深灰色的床单里,衬着身上还依稀可见的被棉绳捆束留下的淤青。
手腕只不过用领带轻轻一束就微微发红,可知她身上绳当时有多紧,想必能勒出一块一块大小不一的白皙肉体吧。
结束了不知多久的热吻,床上双方都有些小喘。男子手攀上乐殊被淤青覆盖的腰,手下触感是滑细的,带着点点薄汗的肌肤。
“可以吗?”他压上身下的肉体,感觉到身下渐渐加快的心跳声。
回答他的是一个在下巴的吻,湿湿的,带着点热。
魏玉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乐殊没头没脑地记下了这件事。
最后一个念头被外物迅速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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