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早已习惯小白时不时会对目标人物充满敌意的表现,他看着卫延这副样子,忍不住皱起眉来。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年了。
那时他从接到任务,开始接近丞相卫拓之子卫延后,对方一直表现的十分乖巧听话,努力学习,在面对他时也充满慕濡之情,没有丝毫不满或阳奉阴违,完全按照他所尽力培养的“一代名相”的目标上发展。
但是怎么忽然就长歪了呢?
这还歪的毫无征兆,毫无踪迹可循。
君瑾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了自己从未向卫延灌输过有鼓动人参军之类的话语。
他顿了下,又向卫延问道:“你定要去参军么?”
卫延看了君瑾一眼,沉默半天,点了点头。
君瑾:……
他的沉默让卫延觉得心虚起来,因为他分明从君瑾身上察觉了一丝不满,或者直白的翻译过来,就是一句——“果然该抽”
沉吟片刻,君瑾回头对卫丞相道:“伯父,这个年纪的男儿总是容易被外力所蛊惑,并且行事执拗不听旁人劝说。”
卫拓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采取强硬的手段来迫使他回转心意,恐怕得到的不过是表面的迎合,”君瑾说到这时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低咳了一声后,继续道:“我觉得,不妨让他面壁思过一阵子,好好冷静一下。”
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他们世子的老师君先生虽然身体不好,嗓子也有伤,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但只要是从他口中说的东西总是极有道理的。
卫拓想了想,也觉得君瑾说的对,狠瞪了一眼卫延,便让他去跪祠堂了。
当然,可不是君瑾说的“一阵子”,而是让他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君瑾见卫延有些发颤的在仆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然后便被赶去了祠堂,临走之前还颇为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君瑾对小白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孩子忽然抽风难不成还真是因为我?”
小白心道:宿主,你还没察觉你也有多大魅力么?
嘴上却是说:“怎么会呢,我看他是忽然撞坏了脑袋还差不多。”
君瑾自然不信它的鬼话,轻哼一声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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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延跪在祠堂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身上被柳条抽出的伤痕正泛着热辣的痛楚,少年抿着唇,心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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