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瑎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鱼篓,虽然她也不追求钓上很多鱼,但也不至于一条鱼也没有吧。
不远处的凉亭。
袁瞻:“袤之兄,好久不见。”
宋端转过身:“原来是文璲啊,的确是有阵子没见了。”
袁瞻挑了挑眉:“袤之兄今日怎么会有空来这里,平日你不是最烦这些。”
“来找我家不怎么听话的猫。你不也一样,新上任的那位本事可不小,你们大理寺那监狱里这阵子没少关人吧。怎么会来这里?”
袁瞻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家母的命令罢了。你的猫找到了吗?”
宋端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唔,算是找到了吧。”
作者有话说:
前面闻瑎想象自己的鱼篓里能有十几条鱼,后面她想着至少要一条鱼。
钓鱼菜鸟的自我安慰(x)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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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的突击小调查
请问两位,你们是现在怎么看待闻瑎的?
袁瞻:一个物件,效果比檀香要好,找机会要拴在身边。
宋端:养的宠物,正在小心去掉她的猫爪子。
偶然路过听到这两句话的闻瑎:莫挨老娘!!!给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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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宋端三月中旬时外派离京了,秋天才会回来。
而吴阁老忙过了那阵子之后,倒是派人给她送了一些品质极高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能用上一年有余。
五月初。
卢屹规给闻瑎寄了一本只要是书店里都能买到的兵家必备书籍《孙子兵法》,不过稍微不同的是这本书上带着卢屹规的亲笔批注,瞬间让这书价值倍增。
只是在书里加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可以看看。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新皇临朝四个月,朝中的人员就已经换新了三分之一。
新皇帝谢郁的两位皇兄正月就被遣送到各自封地,三年内不得进京,这是齐朝的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害怕藩王趁新皇帝政权不稳的时候搞谋权篡位这种事。
齐朝在稳固皇太子政权稳定这方面一向比较周到,而且对待儿子都挺不错,藩王有地有钱,若是分配到边境还拥有军事实权,连基本工资都达到了正一品官员的七倍以上。
老皇帝也是溺爱儿子的人,或许是为了给他们补偿,大儿子二儿子的封地都在齐国较为的富庶地区,虽然并不毗邻但却都有兵权和实地。要是到时候这两人打算造反,从两个方向联合夹击,才是大患。
如今还在皇宫里的先皇子嗣就只有皇帝的胞妹惠安公主和另一位嫔妃所生的洵纯公主。
皇上的亲生母亲是上一任的皇后,早在八年前去世,如今当朝太后五年前才执掌凤印,和前任皇后是表亲关系。
殷孝良所在的垈仁县,本就是边关大防之所,而谢郁又下旨再增兵五千驻扎垈仁县附近。
这是比任何命令或者口头说明更具震慑力的一次军事行动,明确地给了匈奴首领一个信号,新皇帝和老皇帝不同。
闻瑎隐隐约约知道了老师因何种原因才给他送这本书。
下午的阳光过于刺眼。
感觉当初在永水村学习的日子还在昨日,现在却已经是正熙十三年的初夏了。
闻瑎走在大街上,夏日的酷热让人热得发晕,街上的行人大多是汗流浃背。
最近一年,她的身高似乎已经不再变化了,稳定在了一米七,不高不矮。
只是这天也真热,闻瑎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汗,总感觉去年这个时候没今年这么热。
她又一细想,啊,真是糊涂了,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永水村,而京城更靠近南方,的确要比北方更热一些。
马上要走到卖冰的店铺,却突然被不知道那里闯出来的人撞了一下,没有任何防备,闻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闻瑎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被撞的地方,感觉不对,少了什么东西,那是她购买冰块的钱。这该死的扒手。
她心里攒着一股劲儿,跟着这个小偷辗转了无数个小巷,得益于不错的体力,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终于把荷包给夺了回来。可惜这人给逃走了,没抓到。
当她把荷包塞到怀里后打量四周,彻底傻眼了,全然陌生的地方,完全没来过,她不知道怎么走回去了。
来京城了半年多,好不容易把自己住的地方周围的几条街给摸清楚了,谁知道追了个小偷又迷了路,一朝回到解放前,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地方。
又厚着脸皮问了几个过路的行人,才知道她居然跟着那个扒手跑到了西区。
西区这里最出名的就是青楼楚馆,又挨着港口,人口成分复杂。而且也不知道谁设计的这个地方,巷子窄,过道深,彻底没了方向感。
这还是其次,主要是太热了,这大热天,即使站那里不动也会出汗。刚才又追着跑了挺长一段是啊金,运动量很大,燥热口渴,汗水顺着脸颊、脖颈没入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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