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屏幕被砸凹了进去,花瓶瞬时四分五裂。
谢殊虞很快打开书房门出来,看见这一地狼藉,焦急地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在身上四处查看,语气里满是担忧:
“伤到没有?”
叶纾愚觉得可笑,替稀碎的花瓶不值,没死得其所就算了,根本就是无人在意。
“你不生气?”她斜眼看她。
“除了你想离开我,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生气,看不顺眼的就让他消失,但你不行,你是要这辈子都在我身边的。”
他的眼里满是真诚,手却没有一刻安分,不停地在她身上四处撩拨。
“为什么是我。”
他闻言温柔地侧身揽住她,手轻柔抚着她的肩臂,嘴唇则盯上了她的耳垂。
“我的家庭也是破碎的,就在你离开后不久。我不是想跟你卖惨,但至少你的父母现在还相爱。”
共情能力被唤醒,她听得正认真,耳垂被他用牙轻轻叼住,她忙回过神躲开。
“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人再关心过我。你是我生活变黑暗前最后一束光,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情话几分真几分假不容分辨,她的态度却明显缓和下来。
说到底他们俩现在的生活都不是自己可以选的。
他看着光鲜亮丽,实则缺爱至极,她则是被动地跟着家庭经历抛弃和东山再起,造成这一切的又是他的父母。
“要我接受你,你也不能这么逼我吧。”
“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可谁让你勾我。”
叶纾愚真后悔刚才有那么一刻的动容,跟疯子对话还真是对牛弹琴。
“再想着离开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猛然收紧手臂,挡在她面前啄了一下嘴唇,放开手又进了书房。
叶纾愚的怒气不减反增,闭上眼平复了几许,打开微信将宋之昀放了出来。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这时门铃响起,她的眼中恢复了光,惊喜地站起身,还没迈出一步,书房里人影冲到玄关解锁开了门,把拎着大袋小袋的保姆放进来后又很快关门锁上,回头看着她从希望到绝望的脸色,得意地笑了。
保姆把地面清扫干净,确保没有残留的碎片后进厨房开始做饭。
白谢殊虞一眼,她径自走回房间关上门躺下。
下午三点半了,又这么浑浑噩噩过去一天。
猛然想起今天是要办正事的,慌忙给导员打了个电话,那边却告诉她早就办妥了。
自嘲地笑笑,是啊,那个人多有能耐啊,自己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走一步看一步吧,等他出门再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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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疯了开始疯了
喜闻乐见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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