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怎么我失恋你喝得比我还多。”明知春无奈地看向瘫在一旁的好友,脚下堆着排得整整齐齐的酒瓶,暗示着她的强迫症。
“知知,咱们再也不谈恋爱了,呜呜呜,你那么美他都不要你。”说着说着,余音哇哇哭了起来,“呜呜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呜呜呜——”
“好啦好啦,是我跟他分手的,小孩儿太黏人了,别哭啦,回家啦,别喝啦。”
明知春扛起好友,摇摇摆摆地朝酒吧门口走去,都喝了酒,车是没法开了,因为上次阴影,也不想找代驾。
“去我家还是?”问了也是白问,真是个酒鬼。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谁知余音突然闹起来了。
“好好好,送你回家。”明知春只好妥协着拿起手机打算叫车,“等我叫车,安分点。”
“不用——”余音一把夺过手机,“我让我弟来接我。”
看着她竟然调出拨号,噔噔噔拨了号打过去,清醒得不像是刚刚路都走不清楚的醉鬼。
只见对面可能是因为陌生号码,过了几秒才接通。
“喂,我是你姐,来接我回家,我在外面,就是外面...”
明知春只好夺过手机,“喂你好,我是你姐的朋友,她喝醉了,闹着要回家。”
“哦,你们在哪。”对面的声音很冷淡,让原本有些微熏的她顿时感到有些沁骨凉意,也许是夏夜微风的缘故吧,明知春愣了一愣。
“恩?”
“我们在NEVER,就门口路灯那儿。”
明知春自嘲地笑笑,刚跟个弟弟分手,现在又给弟弟的声音听呆了,德行儿。
余光甫一下车,就看到灯光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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