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连串很关心的问不停。
或许是有了女友后心里变得直率了就自然的和她不知聊了多久,好像我们又回到二年多前的感情一样,天南地北胡扯的聊东话西地笑闹。
原来她毕业不久后就回台中了。
掛完电话后想起她姐那时对我说的那句话「倦鸟归巢思旧人」也许应验了,电话又响起养乐多该不会少忘了问什么了吧?
「弟弟今晚能赶回家吗?mini出车祸了伤势很严重。」是大姐打的电话,一听到mini出事我就着急出门叫了计程车直达火车站立刻搭上最快到家的列车,还好不到9点赶到家门前,见到mini后半身全包着纱布看到我后试着想爬向我过来,我马上抱着mini大吼的问着:「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带着泪说:「昨晚mini要走到对面的电线桿尿尿时,mini毛是黑色的又加上天色暗那台机车撞到mini就跑了,你爸听见mini的哀叫声就马上送到医院,兽医交待这几天尽量不要让她就乱动,可是今天mini一直想爬到店门前就只好关上店外的玻璃门用小箱子包着绵被让她能舒服躺在店门前,你大姐感觉到mini很想见你就打电话叫你快回来。
我一直抱着mini过了一夜。
早上mini醒起开心着舔着我。
全家终于放下心了,觉得mini元气好了许多应该没事了就叫我快回公司工作要紧。
在火车上补了眠一直到中壢站上来了一群外籍劳工吵醒了,怎么北部的外籍劳工越来越多那以后中南部较低层工作早晚将被工资低又不断增加的外劳取代,看到这景象觉得自已要多加强工作能力不然早晚换成我出国当台劳。
下车后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就打了电话回家,「mimi…mini……她..中午睡中………走了。」妈妈在电话里哭着说,听到时电话还没掛上我就跑进一旁火车站的男厕里不断不断的落下泪了声音大声一直哭吼着,原来mini早知道生命已经快燃尽了却哽撑下最后一丝气息等我回来,等我再抱着她,见完我最后一面才肯开心安祥的离开这个世界。
中午在车上梦到mini突然用「国语」对我说:「小主人,这辈子谢谢你一直宠爱着我,就算我不小心惹你老爸气到拿钓鱼桿要打我时,你为我挡下那几下棍我也很担心你会不会很痛,终于见到你最后一面了,我好累好累想睡了。」原来是mini在向我道别。
全身无神走在路上不断的回想这7年来和mini的点点滴滴,其实mini刚出生抱回家时我并不喜欢她、不,应该是说不敢喜欢她因为从小家里很养过各种小动物,可是家人却没有耐心对待小动物玩腻了就送给别人,但我很喜欢的小动物突然不见了就难过像心中的小宝贝被偷走一样,久而久之后就不敢去喜欢家中的小动物了,可是mini来到家里时间越来越长我就小心翼翼地投入对她的爱,特别是第三年过年时老爸突然想到相馆拍张正式全家的合照就叫我抱着mini一起合照,成为家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特别是和养乐多失联的那三年时间我回家时mini好像感觉到我空洞的内心,一直用趴在我脚前等着抱抱和舔舔脸。
天黑了不自觉的走到嘉雯姐门前敲着,「你死去那了?怎打到宿舍也没人接,call机也没回。」气冲冲的急问我。
但一见到我脸上又红又肿的双眼才语气缓和的问:「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眼睛好像哭过了,怎么了慢慢告诉我。」一手摸着我的脸一手慢慢的牵到床边坐着,轻柔柔的声音让我崩溃去抱住她一直流泪说:「mini走了……mini走了………….。」
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泪后嘉雯姐把我的手拉到她小洋装的脖子后慢慢地拉下蝴蝶结再缓慢拉下拉链。
「我不会」心里想说我不会解胸罩,不等我说完就讲:「我知道,我会慢慢引导你的」过程间我没有什么想法只想把体内的哀伤用尽力气宣洩出来。
那一夜身体只觉得松下了一切睡着好沉好沉。
我不知道嘉雯姐是在安慰我,或是刻意的。
寒冷的冬天里她却穿着单薄的小洋装还有蕾丝的内衣和带有香水味的身躯。
躺在身旁的一丝不掛女人,半夜我惊醒过来抱着这温暖身体才又安心的入睡。
「mini、mini!」我又惊醒起来,依然无法接受mini走了这个事实。
一看手錶上班快迟到连忙叫醒她,喊叫:「快迟到了!」,没想到这一喊更让我们慌了手脚,急着找衣找裤,「我的胸罩呢?」雅雯姐心急的一直问我,「干麻问我是你自已脱的拉。」
「可是你解开的ㄚ」
「你穿的那件牛仔裤是我的。」一大早就为了找各自的衣裤吵嘴。
一出门她说:「来不急了坐我的机车后座。」狂飆的半路上又吵起来,「干麻一直紧抓我胸部昨晚没摸够吗?」
「你机车那么小台又骑那么快我不抓紧点不小心摔下去怎么办。」
「那你不会抱低一点哦,我这身上这两粒又不是你的安全气囊。」……….一直吵到公司外头看到同事才安静下来。
还好早上课长开会没进来,个各坐上自已的座位后情绪才完全平静下来,四周的同事也没发现有异状,课长走进办公室手上的资料滑下一张纸在我们桌前弯下腰去捡起后,忽然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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