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下,勉强相视一笑,匆匆讨论完alpha信息素融合可行性的课题,就相继和陈慈道别。
陈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去了主卧,开了灯,暖黄的灯光泄了一地,床上的人大约是被灯光刺了眼,他翻了个身用身旁的衣服捂住了眼睛。
陈慈慢慢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然后看到了他捂眼的布料,就是她的内衣。
“赵竟遥。”陈慈有些生气地唤醒他。
赵竟遥睁开眸子,蓝色澄澈如海水的眼睛像某种犬科动物的眼睛,显得无辜又傻气。
看到他的脸,陈慈莫名其妙不气了,可能是赵竟遥这张脸实在好看。
人对可爱而柔弱的东西很难狠下心,虽然赵竟遥既不可爱,又不柔弱,但是陈慈还是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你是在易感期吗?”陈慈惊讶道。
赵竟遥嗯一声,忽然抬起精瘦的手臂,环住了陈慈的腰,也把头埋进了陈慈的怀里。
“乖。”陈慈又摸了摸他的头。
“他们见你了吗?”赵竟遥收紧手臂。
陈慈手顿住,认真思考一会儿,“没有,我太忙了,他们也太忙了。”
只有你闲。
赵竟遥又嗯了一声,易感期让他的大脑不堪重负,说出的话也没经过考虑:“那我就是第一个,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陈慈失笑,使劲揉了揉赵竟遥的头发:“你可真无聊。”
“为什么说无聊?”今天的赵竟遥异常固执,又异常直白大胆,他一遍遍重复那叁个字。
直到逼迫陈慈也说出那叁个字,他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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