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宿把又哝领到了一个占地很广的水池边,水池上浮动着或浓或浅的白雾,在缓缓流动,池子里种植着些许睡莲,有些完全绽放,还有的还是个小花骨朵,雕刻精美的长廊尽头是一座亭子,亭子四周围着梨花白的纱幔,有风轻轻鼓动,美轮美奂,可谓是人间仙境!
好漂亮。
燕宿垂眸看着旁边的人,乌泱泱睫毛下的漂亮眼睛展露出赞叹。虽然他见着这幅场景不知几百年了,早已习惯,大概是身边的人太过绝色,给这地方硬生生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便全都不一样了。
待他们走近了,才影影绰绰地看见亭子里面坐着一个人,梨白纱幔之下更显谪仙之姿,这份高华的气质是沉凝无疑了。
燕宿恭敬行礼道:“仙尊。”
里面传来沉凝特有的清冷声音:“你先下去。”
又哝其实见到沉凝还是很怕的,见到燕宿要走,忙抬头看他,想要伸手把他拉住,喃喃道:“小宿……”
岂料手还没碰到他的衣服,有一缕雪松味儿的清风淡淡飘来,又哝的身体立马僵住动不了了,有些惊恐地眨了眨眼睛。
燕宿见状,眼神深深的快速看了看又哝和纱幔里的人一眼,躬身行礼道:“是。”然后就转身走了。
沉凝再度开口道:“过来。”
话音刚落又哝就发现自己能动了,扁了扁嘴巴,不情不愿的走了进去。心里腹诽:又是这句话,像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小狗一样,哼哼。
刚走到亭子里面,还没看清,就被沉凝一把捞过去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没反应过来情况,睁着呆愣愣的眼睛。
沉凝用一只食指抬起怀里人尖尖的小下巴,看着她眼睛里的茫然。声音冷漠地开口道:“小宿?叫的好听,连伺候我的人你都勾引,你还要勾引多少人才够。”
又是这个词!他又污蔑!又哝因为气愤凝脂般的耳朵染上了薄红,上挑的眼尾也被晕染出一片粉色,“你……你不能这么说我!”说着还用手推他,想离这个老不正经远远的。
虽然面上凶凶的,但是绝色艳丽的模样配上泛着粉的眼尾,再凶也只会让人觉得只是只发着脾气的昂贵小奶猫,想要主人的疼爱而已。
沉凝着迷的凑近,有些灼热的呼吸喷在又哝的脸侧,低沉的开口说着完全不符合谪仙气质的人该说的话:“看来只能把你肏乖了,你就不会想着其他人了。”
又哝:“??!!!”
怔愣一秒后,一股热流直冲我的天灵盖,又哝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羞的冒烟了。
“你!”羞愤到极致顿时失去了语言能力。
沉凝抬手在怀里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解渴的用手揉了两把,看着瘦,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去了,软绵绵的还会弹跳。
一下子就擒住了心心念念的嘴唇,含住饱满的唇型,牙齿轻轻撕咬,很有耐心地等她呼吸不畅用嘴呼吸时,趁虚而入迅速占领口腔腹地,暧昧黏腻的水声从两人的嘴唇交合处传来。
跟只小狗一样又舔又咬,导致身下的人精致的嘴唇边和小下巴湿漉漉的一片。
看着怀里的人被吻的眼睛水朦朦的,漂亮的眼皮半耷着,一看就是被吻的迷糊了,推拒他的双手都变成了轻轻浮在他的胸膛。
沉凝本可以用术法祛除这些碍事的衣物,但他更享受自己慢慢拆掉的过程。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从未在男欢女爱上费什么心思,可单单是看着怀里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兔子就一下勾起了心中的欲火。
不一会就把小兔子脱的干干净净,沉凝却是衣衫完好,将她抱起踱步放在凉亭的软榻上,过程中嘴就一直没离开过,就是让她这样迷迷糊糊地乖乖地就好。
透过纱幔照进来的阳光构成一幅朦胧的景象,被褪去全身衣物的皮肤白的晃眼,沉凝隔着衣服在我的腿间慢慢磨蹭,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很烫,不一会,又哝就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沉凝磨蹭的地方的衣物濡湿了,从衣服里面渗出来的痕迹。
沉凝用手揉弄着身下两个绵软的奶子,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沉凝觉得这是上天为他量身打造的小东西,让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是他最大的幸运,又软又弹,一手抓握,多余的软肉从指缝里流出。
听见身下之人轻轻地痛吟一声,“嗯……”沉凝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这就受不住,待会可怎么办。
沉凝伸手从身下把阳物释放出来,颜色和他本人完全是两个极端,粗陋可怖,紫红色的茎身上青筋暴起,粗长程度远甚儿童手臂,鸡蛋大的龟头还一弹一弹地跳起,有透明的液体在冒出来,显然是忍耐多时。
沉凝用手臂抬起身下之人一截白嫩的膝盖弯,用龟头磨蹭着花户,轻吻从脸上亲到脖子,再到白嫩嫩的奶子,一路水痕,沉凝看着眼前奶子上颜色浅淡的小粉果,张开嘴叼住,又撮又吸,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身下之人细细的腰侧。
“唔……嗯……嗯……”
沉凝听着身下之人发出情动的声音,嗅着嗳人的暖香,花户上已经被蹭出水淋淋的一片,忍着额头上的细汗缓缓把粗硕的阳物递进阴道,进入得很艰难。
还是太干了。
原本光滑粉嫩的小阴花自插入的那一刻就变白了,可怜的小阴花被挤到了大腿根,沉凝强忍着汗水才没有立马强势的抽插,不然肯定会撕裂的,实在是太紧太软嫩了,很舒服,为了避免太大的伤害只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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