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络如同虬结的树枝般在原本柔软的触手上暴涨凸起,挤得本就没有空余的甬道越发要胀到极致。
沉汨双手抠进沙发,难耐地扬长脖颈:“好胀,要撑破了……”
变得异常狰狞的触手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插,它顾忌着沉汨说的“别太深”并没有执着于继续往内,反倒就着进来的这一段在紧紧包裹着它的甬道内翻转,用它身上虬结的凸起不断刮绞着敏感的内壁,刺激着每一处可能存在的敏感点。
“呜……”
沉汨只觉得整个人都要伴着下体的那根粗壮被搅动,肿胀的花蒂像是被婴孩咬住不放的奶头,被拉扯着,更过分的是,有根跃跃欲试的触手尖已经深入到她尿道口,正搔痒般刺激着那个隐秘的小孔。
“不可以……”她眼底布满快感激出的水雾,大腿无力地想要闭合,却被始终缠裹在两条腿上的触手更加用力地分开来。
粗壮狰狞的触手像是裹满她爱液的泥鳅,在她泥泞湿热的甬道内不断翻腾着抽插,朝两边强制性打开的腿心,被吸盘裹住狂吸的花蒂已经红肿不堪地被触手尖圈住勒得高高凸起,尿道口画圈的触手尖沿着翕张的小孔戳刺着,从针尖大小一点点胀大到绿豆大小,且有越入越深的架势。
沉汨浑身颤抖,滔天的快感打得她的神志仿佛暴雨天的大海里行驶的一只小船。
“好过分……”她紧咬住唇,浑身过电般在一群触手的亵玩中迎来了长达两分钟的持续性高潮。
抽搐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的水液伴随着被触手又一次抬高落了一地。
沉汨瘫软无力地被托进身后男人怀中,迷离的醉眼叫这张不甚生动的脸平添了许多叫人目眩神迷的蛊惑色彩。
“好过分……”沉汨含泪又一次控诉道。
男人低头,微凉的唇贴住她发烫的细腻面颊缓慢下行:“就是要对你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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