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把她纯白的内裤脱下,在穴口擦拭几下后扔到床下地毯上。他把她的双手禁锢住,用自己的身体让谢轻云保持张开的状态。
房间内尽是淫靡的水声和两人暧昧的喘息。
阴蒂本就是女性身体里最敏感,用来体验快感的性器官。小红豆被覆上男人粗糙的舌头,在谢翎的口中被轻拢慢捻抹复挑。
这样一系列动作被玩弄下来,谢轻云的腰就没下来过,一直高高地悬在半空。谢翎还抽空在她腰下垫好枕头。
初次的技巧比较青涩,慢慢上手后,谢翎的舌头变得更加灵活。不仅限于前面的阴蒂,还尝试往下舔。
碰触到穴口后,他试着把舌头放进去探索。他的骚妹妹还没被人肏过。他舌头才进去一小节,就被穴肉夹得举步维艰。一点点的冲刺,把穴道拓展得更加舒适。
他抬头看了眼谢轻云,女孩的双目已然失神,手抓住床单,抬起腰,压下脚背。张开嘴大口呼吸喘气,嘴上细声呜咽。
谢翎试探性地用牙齿轻咬小红豆,谢轻云一激灵,又被谢翎压下去。他开始时不时给阴蒂来点不一样的刺激,在谢轻云爽上天时又让刺激消失。男人的劣根性。
来来回回几次,谢轻云急得哭出来了,一边抽泣一边呻吟。看在谢轻云实在受不住后,谢翎用犬齿的尖夹住小红豆。
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头,喷涌而出的水流有的在他的嘴里,有的在他脸上。他浅尝,是一股带着谢轻云体香的甜骚味。
他的骚妹妹一颤一颤侧倒在床上,呼吸加速脸上布满潮红,一看就被玩爽了。
谢翎把她抱在怀里,揉她的小腹,缓解肌肉的收缩。他和谢轻云说,“轻轻爽了吗?”
女孩害羞地趴在他怀里,没说话。他又说,“咱们轻轻呀,是得了一种骚病。需要每天把里面的骚水排出来,就会好。”
“所以说,轻轻要每天找一次哥哥。哥哥用各种办法帮你解决这个毛病。”
知道他在胡诌,谢轻云也没拆穿他,“那……轻轻不想被爸爸知道生病了。哥哥可不可以不告诉爸爸呀?”
谢翎眸色黯下去,“可以。”随后又举着小拇指微笑地看着谢轻云说,“那这就是轻轻和哥哥的秘密喽。”
谢轻云也把手指搭上,“我们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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