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榛,和盛鸠那家伙比前夫哥滋味怎样?
……
她忽略文字打了个句号告诉她们她还活着。
“你怎么坐这里了?”
他突然出现站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她,她听到他控诉般的声音,手机跌到腿间,把她吓了一跳。
有事吗?这么突然的出现。她捂着心脏看他。
他貌似和她一样就围了浴巾在身上,上半身裸着,在阳光下白的耀眼,那些她搞出的痕迹也明显的很。
她尴尬地将视线投向别处,发现他垂下的双手在发抖。他要是有病得早点去看。
你的手在抖。她善意地提醒他一句。
我以为你走了。他看着她讲。
她扫了一眼他全身,见他脚也是赤着的,她皱眉,他的意思是以为她走了才害怕手抖的?
这种话可不兴说。
显而易见叶榛的表情和反应都不符合易南云的设想,他在内心苦笑,重新组织语言。
“我有事和你讲,怕你走了,找不到你。”
“你那儿有没有一块紫色的月牙形状的玉?我好像搞丢了它。”
“原来那是你的东西。在我那,要寄给你吗?”
“可能不太方便寄,我送你回去,顺便拿,可以吗?”
“行。”
他原来真有事找她。
联想到他没准备避孕套,所以昨晚那一觉是意外?
可是先主动的是他,他没喝多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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