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步青开始频频造访她的卧房,原本在夜深人静的小心潜入,后发展到晚膳后大摇大摆地从前院出入,对下人们丝毫不避讳意图。
鱼水之欢也从中规中矩的床榻延伸到其他地方,时间也不再仅限于晚间。
餐桌、门上已是不稀奇,被拉到书房红袖添香添到衣裳尽脱更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关秩甚至在白日被拽进花园某处的假山,最后被逼着用嘴伺候了一次才阻止他将手探进后穴。
姚步青白日宣淫,毫不掩饰自己的纵欲,他几个留在南天城没被派出去的属下自然而然也知悉了这件事。
其中那陈将军最是惊怒,跑到她面前破口大骂,关秩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茶具,崩溃地大喊:“是他强迫我,我又能如何!论武力论权势,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
陈将军不料她的爆发,愣愣地看着她伤心至极的泣颜,“明明、明明……白将军回来,我就能做他的妻子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散发着害怕,慢慢抱紧了自己:“好可怕…好痛……那晚,他压在我身上,我动弹不得,然后——”她哽咽出声。
“白将军、白将军答应娶我,他也是知道的,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
面对一个明显被强占了的女子,至少还有基本良知的陈将军再也说不出话来,同时对姚步青阴晴不定的出尔反尔而格外反感,但毕竟是自己的上属,他无法对此做什么。
可白玉廷啊,他亲手带出来的小将,视为亲弟弟照料的小子啊。
陈将军一想到那小子好不容易动心的对象,却被将军蛮横无理地横刀夺爱,他也不知白玉廷怎么接受。
如果将军是要了人去好生照料,白玉廷或许尚能咬牙撑住,可将军对这关秩明显性趣多过爱意,恩爱多日连个侍妾的名号也不愿给,显然是将人当成了一兴之起的玩物。
这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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