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是事实,那她绝不能让惨剧重演,心一横,“请师兄助我封妖。”
相善道行高深,凭她一人之力,恐难成事。
这个师妹自来就心思成熟,无羁猜她已有主意,“你想我如何助你?”
商议之后,霓罗装作无事在斋院中喂溺斗,红霞染红半边天时相善才风尘仆仆回来。
看她头也不抬,不屑冷笑:“你倒对这孽畜挺上心。”
霓罗扬起目光,虽然相貌并未改变,但人背手倨傲的模样,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她冷淡地说:“为善者,孽畜又如何?”
相善厉色,“你这是指桑骂槐。”
霓罗单手立掌,从容自若,“国师繁忙,何须与我逞口舌之快。”
言罢,她将溺斗收进袋中,转身进了房间。
如此目中无他,相善怒不可遏,阔步撵上,握住女子纤巧的手臂,猛地一扯,箍住她后腰。
“本座最讨厌你这幅不可污染的圣洁样子。”
他低头啃咬霓罗嘴唇,好不配合的女子一个劲儿挣扎,可越是如此便越让他兴奋,恨不得拆骨入腹,剥光衣衫,弄得她哭着求饶。
越想越觉得痛快,牙齿自然也狠下力气,咬破了朱唇,一股血腥在口腔弥漫。
“啪”地一声,霓罗奋力掌掴,相善俊白的脸撩红起火,这才敛起几分放肆。
她血染唇角,气息微乱,冷清的眉目积压着愁云,“你这妖孽,当真是无药可救。”
相善一把握住她手腕,“本座何尝让你救过,本座是想让你一起下地狱,哈哈...”
音落,房门忽然“咣当”一声关闭,相善扭脸,但见门口窗户贴满了黄纸经文。
龙飞凤舞的经文乃用朱砂所写,专门克制妖怪邪祟,用意再明显不过。
相善回眸,握住霓罗咽喉,“你联合外人,加害本座?”
被扼住呼吸的霓罗面皮发红,红唇微张,圆瞪的眼中瞳仁放大,“还不快...束手就擒。”
“你为何要这样做?”相善伤心地质问,肝肠如绞,“这么多年了,你不仅不反思己过,还要协同他人与我为敌。霓罗,我活着就让你如此碍眼吗?”
霓罗不敢直视他蕴满悲伤的眼眸,“我只想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想离开。”他推开霓罗,双目愤睁,“这本就是本座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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