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了,仿佛坠入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大片大片的光影从眼前掠过,最后陷入昏暗黑沉的虚无世界。
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灰蒙蒙的帐篷顶端。
——总感觉离她好近,仿佛快要压到她的额头。
视界也昏昏沉沉的,就像是躺在摇晃的巨大水晶吊灯上,折射的各色光芒闪过狭隘的空间。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依次解开她的衣扣。
柔韧的触感从胸口擦过,凉凉的。她抬眼望向旁边,见到了熟悉的清冽容貌,却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你好高呀!”
明明记忆里对方和自己差不多高,为什么眼前的沉暮雪这么高,宛如三米高的巨人,自己待在对方身边,就像是只小麻雀。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沉暮雪没理她,而是稍微支起身,褪去她的上衣。
对方似乎更高了,时野试图从她的手下扭开,万一不小心把她压死了怎么办。
努力了半天,没能移动半点,时野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气,全身软绵绵的,仿佛变成面条做的。
而想象之中的重量并没有到来,对方似乎拿了个沾湿的毛巾,覆在她赤裸的胸口上。
湿淋淋的毛巾从胸口重重地擦过,带来隐约的痒意。时野忍不住抬眸望向对面,却被对方用一只手指点住了额头。
“别动。”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平淡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微凉的指尖依次点过她的眉、眼、锁骨与腰肢,“都被孟向晚碰过。”
比起其它的想法,她现在更多的是好奇,“那戳我干什么呀,你怎么不把她扔到海里?”
在药物的作用下,脑海里的意识失去控制,深层面的、近乎天真的邪恶悄然显露了出来。
眸光微微收敛,沉暮雪注视着她的面容,“你希望我这么做?”
虽然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时野给自己找到了答案,“对呀,这样多有意思~”
想到对方倒霉的样子,她不禁扬起甜美的笑容,两颗小虎牙也若隐若现。
对面则未置可否,继续给她擦起胸口。
没人搭理她,意识重新飘向灰蒙蒙的顶棚。粗糙的毛巾面反复摩擦着胸口,乳尖也被不轻不重地带过,来回挤压着绵软的胸乳。
隔着毛绒绒的毛巾,对方的指腹抚过挺立的顶端,若有若无地抚弄着敏感的部位。
时野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了,被抚摸揉捏过的地方又酥又麻,让她的身体有些发软。
茫然地看着对方正覆在自己胸上的手指,毛巾之下的乳尖渐渐翘了起来,不偏不倚地抵在对方的指间,时不时被夹住、按压而过。
脸颊慢慢红了起来,时野想捉住对方的手腕,“你、好奇怪……”
对方却朝她俯身下来,发丝悬停在她的面前,“哪里奇怪?”
“唔……”为难地咬了咬唇,她望了望沉暮雪的眼眸,主动挺起胸,示意给对方看,“这里、有点涨……”
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悠长,“那怎么办?”
时野很是努力地想了一会儿,才给出回答,“你帮我揉揉吧。”
话音未落,乳尖就被对方隔着毛巾捏住,重重地掐弄了下。脆弱的顶端被猝然袭击,夹杂着些许痛意,令人颤抖的快感驶向全身,时野禁不住娇哼出声来。
对方却立即堵住她的嘴。
近乎粗暴地将拇指全部塞进她的嘴里,强行压住她的舌头,未尽的声音被迫消散在空气中。
而在此时,走路的声音从远到近地、从外面传来,最终停在门口。
“沉小姐。”
来人的身影映衬在影影绰绰的门帘处,“她现在好点了吗?”
脑海迷迷糊糊的,分辨不出来人的身份,时野又侧脸去看沉暮雪。
沉暮雪半跪压在她的上方,紧紧地掐住她的脸,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面色不改地回应道:“暂时睡着了,我在给她擦身体。”
——撒谎。
时野心里觉得有趣,忍不住用牙齿咬住对方的指跟附近,舌头还胡乱地抵弄着口中纤长的指尖。
柔软湿润的触感缠住自己的手指,沉暮雪微微眯起眼,也慢慢地搅弄着她的舌头,边陪着她在这边玩,边气息平稳地和外面的人说话。
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后,才再次压住她的舌尖,用另一只手开始反复揉弄着她的胸部。
大概是平时经常拿着画笔描绘,对方的指腹间带着恰如其分的薄茧,无论是捻磨还是揉压,都有着奇异的酥麻和酸胀感。
本能地含住口中的手指,时野的眼神越发迷蒙,下意识地舔舐了起来。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赤裸的肌肤上,沉暮雪的呼吸渐渐加重,紧紧地盯着她,手掌逐渐往下,抚过她的大腿内侧,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褪了下来,粗糙的毛巾软软地覆盖住花穴。
用指头稍稍抵住凹陷处,来回抵动了几下后,臂弯上的筋脉逐渐显露出来,眸色愈发晦暗不明,沉暮雪边掐着她的脸,边加重了力度。
娇嫩的私处随即被有些粗鲁地来回擦拭着,却激起了体内隐秘的快感。
近乎沉溺般的,被动的与毛巾亲密交媾着,湿漉漉的花穴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些许的淫水也流了出来,划过尾椎。
当恰巧蹭过某个隐秘的地方时,脚尖不禁蜷缩了下,她忍不住唔唔了几声,却全被堵在喉中,有些委屈巴巴地望向对方。
稍微松开了点力度,沉暮雪忽然淡色道:“我是来给你擦身的,不是给你当情趣用具的。”
如果是清醒的时野,自然能察觉到对方的假正经。
但对于此时意识尚且混沌的时野来说,事情更简单了,对方来给她擦身,还能让她舒服,那她岂不是赚到了。
“那你再帮我擦擦下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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