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摆动劲腰,硕大龙首一推一扯浅浅凿弄,花户嫩肉涨成赤红色,小口小口咽下粗壮龙根,水声靡靡。宇文序前前后后磨了百来下,硬塞大半根进去,再入一分即是宫颈,媚肉愈往深处愈是湿热紧密,狠狠绞着圆润龟头。
“咬得紧了,松一松……”宇文序慢慢耸动巨根,那娇穴儿久未承欢,进来硬物怕得很,紧紧缩着,出去了又舍不得。南婉青怯怯放软身子,入了几下便受不住,复夹起穴中肉根,吚吚呜呜地似猫儿叫。
松花色和合如意羊绒衾踢去脚边,赤裸鸳鸯迭背交欢,火烫龙根搅弄百来回,幽谷春水泛滥,汩汩淌下晶莹玉露。宇文序压着人一连顶送,南婉青撞散了筋骨,花径内壁不堪厮磨,阳物青筋凸起,画着旋儿挺入娇蕊,一时轻一时重,麻麻酥酥。
“嗯——嗯哼、热——”美人娇吟,有气无力。
“哪儿热?”宇文序亦是热汗淋淋,裹着两只玉团不放手,反倒将人搂得更紧些。男子巨根反复顶进花心深处,南婉青魂飘神荡,气也喘不匀:“穴儿……嗯……屄肉儿……”
“成日看些不正经的书,学了满嘴荤话。”
南婉青抖着声儿:“你、你读正经书,怎的还、啊——弄着有身孕的淫妇。”
宇文序脑子嗡的一下,隐秘心事遽然点破。公侯之门见识广,他也曾听闻谁家浪荡子最喜新孕妇人,彼时惊诧世间竟有此等淫虫,打从南婉青得了喜,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常想着如今颠鸾倒凤当是何种滋味,碍于颜面未曾吐露心思。
“你是淫妇,我便是淫夫。”宇文序浅吻白皙肩颈,不由兴味大起,索性放开手脚一阵乱捅。
“嗯……你是奸夫,奸夫才配淫妇,”南婉青瑟缩不止,改口道,“快些罢——嗯啊、夫君该回来了,他若撞上,可了不得……嗯……你快些……嗯……”
宇文序喘着粗气,沉声沙哑:“一个酸秀才,早晚杀了。”
南婉青摇摇头,小手按上腹间男人手背:“不、不成,他……没了命,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活。”
“嗯哼——娶你进了门,再生得十个八个。”厚实手掌圈握柔荑,两手交迭,轻轻抚摩微隆孕腹,胯间欲龙凶猛,捣得大肚子摇摇摆摆。
南婉青又道:“你屋里那夜叉婆,正等揭我的皮,我不依。”
宇文序道:“怕什么,休了便罢。”
“你……”怀中人能言善辩,不晓得还有什么说辞,宇文序猛地一使力,龟头撞上紧闭宫口,一触即退,南婉青禁不住浑身颤抖,潮红躯体粉汗涔涔,俨如桃花经雨偏斜枝头,艳色狼藉。
花房蕊口最是狭小诱人,宇文序又抽送百来下,心怕情事过火,只敢顶上去数回。南婉青早已化了一身冰肌玉骨,绵软如泥,龟头戳刺宫口嫩肉,便哑着嗓子打战,虚弱可怜。
“嗯——”宇文序捣弄十余下,龙首精水喷薄,一股接一股涌上花心。那遭受多回挑逗的小口隐隐发痒,滂湃阳精激打宫颈肉环,宇文序挺动腰肢又往里送了几分,直至精水灌满幽谷深穴,滴水不漏,南婉青死死箍紧花径,不知到了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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