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下意识闭起眼,等了老半天,预料之中的触感却没有传来,她眨了眨眼睫,这才缓缓地睁开眼--沃尔德确实是吻过来了,但他吻的地方,不是她的唇,而是他轻放在她唇瓣上的大姆指的上方。
他们两人的唇瓣,就间隔了一根手指,差一点就能碰到了。
见到此,艾拉一瞬间红了脸,心中却觉得有点可惜。
哥哥明明也喜欢她,为什么还老是对她这么客气呢......
「哥......」艾拉嘴唇轻啟,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原先放在她唇边的大姆指,就这么闯入了她口中,她下意识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沃尔德的手指,想起沃尔德方才亲过那里,那他们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
但很快,沃尔德就把手指伸了出来,俯过身,将艾拉轻拥入怀里。
艾拉也回抱住他,整个人都像被沃尔德的气息环绕。
所以她自然也见不到,在她看不见的另一面,沃尔德将被她舔过的手指,贴在自己的唇上,在他近乎气音的轻笑声中,他吻上了自己的大姆指。
*
歌颂者消失时,也同样在舞台上遗落了一个东西。
「这......怎么会掉在这呢?」舞者昆娜弯下身,奇怪地看着手中的开瓶器。如果上一场表演,修道士是棒球校队的人,掉了一颗棒球还能解释,那歌颂者怎么会掉一个开瓶器?是她有饮酒的习惯吗?
一旁的音乐家费丝也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情。
「......我先回去了。」费丝身上还穿着表演时的服装,手持权杖,她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在舞台上的一处,那里是歌颂者方才被斧头击中,遗留下来的血跡,正在打扫的半透明人,显然还没清扫到那里。
费丝不由面色一白,像被吓到了,很快就提着裙摆告辞了。
一点都没有之前在台上,充满自信唱歌的模样。
他们在山西修整了几天,便开始准备下一场的表演。团长亚岱尔虽然不在,但他还是传了讯息回来,先是恭喜他们表演结束,再来便是下一场表演的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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