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了女人的潜台词,路非循讪讪地摸了下鼻子,缓步走了进来。
他挨蹭到虞染身边,也不说话,假模假样地跟着看书。
虞染将他当空气,视若不见,也只将视线放在书上。
直到她感觉,有几根手指从她腰间开始,调皮地往上游走,好像将她的背当做钢琴在弹。
虞染抖了抖身子,想要将背后那只手抖下去。
可惜路非循不是那等自觉的人,那手如蚂蟥般,吸附住了便再也甩不脱。
虞染怒了,丢开书,回身瞪视着男人。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书。”男人还兀自嬉皮笑脸的。
“你给我出去,少烦我!”虞染恶声恶气道。
路非循不怕死地掐了把她脸蛋,在虞染还手之前,将她两只手制住,还偷亲了口她的小嘴。
“你偷偷跑这生闷气,我要是现在走了,你这闷气怕是要以后慢慢使给我吃。”
两人纠缠这么久,路非循多少摸到些虞染的性子,脾气烈认死理,有气当场甩脸子还是好的,就怕暗戳戳憋着气冷战,那可没人冷得过她。
大丈夫嘛,软几分身段哄哄自己女人,他以前嗤之以鼻,但现在已经学会自我安慰了——吃亏是福。
虞染白了男人好几眼,“我犯得着跟你生气吗,你又没惹我。”
口不应心,要反着听。路非循迅速下了判断。
“今天的事我已经听美乐说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委屈还是我间接带给你的。”
冷不防男人竟开门见山,虞染有些诧异,但还是平静地看着他,想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路狗赋诗一首
面子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老婆故,两者皆可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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