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路非徇几记又狠又重地插入,阴茎破开紧致层迭的媚肉,龟头直接顶到宫颈口,似乎要生生凿进子宫里。
“好……好听,别插太深了……啊~~”
虞染被顶得快喘不上气,小腹酸软,身子不自觉躬成虾米状。
路非徇见女人求饶,这才缓了两分攻势,唇角勾着畅快的笑,凑上去与她缠吻。
两人上面亲吻着,下面连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身子交迭缠绵,身后是巨大古老的黑色钢琴,竟有种禁忌的唯美感。
渐渐的,路非循冲刺的速度加快,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住虞染细腰,腰身像是电动马达一样,奋力向前挺送。
阴道内腔经快速摩擦,又热又痒又胀,身子不可自抑地痉挛,双臂攀上男人的宽肩,死死抱住他。
路非循也紧紧抱住她,粗喘着问她:“我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要高潮了?”
虞染桃花眼迷蒙,红肿的小嘴微张,没有回答男人,只是使劲缩了缩穴,双腿如水蛇般缠上他的劲腰。
“妖精!”
路非循暗啐了声,只觉肉棒被那紧致穴肉一圈一圈绞着,那深穴里的软肉好似千万张小嘴,全方位吮吸着他的龟头。
他忍住想射的冲动,将虞染死死按在钢琴上,粗大的肉棒在那穴里飞快进出,将晶亮的淫液被捣成白色沫子,穴口处泥泞不堪。
“啊——”
终于,在一记凶狠的插入后,路非徇又赶紧抽离,随后下身激颤着,整个人趴倒在虞染身上。
浓稠灼热的精液狂飙而出,一股脑喷射在虞染雪白的肚皮上,黑色的阴毛上也沾了斑斑点点。
亿万子孙混成好大一滩,射了足足一分多钟才算射尽,足以证明这段日子确实是憋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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