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人能救她,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当下用力拽住叶靖榕的西裤,抓着她手腕的另一侧顿时用力,力气大得能够将手从中硬生生折断。
庄玉玲被这番力道折磨得冷汗直冒,心想这女人是吃胶水长大的吗,怎么这么大力又粘人。
叶靖榕的裤子也很结实,被她揪了半晌功夫,形状也是分毫未变,只是男人脸上已经是乌云密布,隐隐有崩开的架势。
但男人并没有说话,庄玉玲也就死皮赖脸地拽着。
喻婉翠到底多少是要面子的,不情愿地松开手:“榕快去换衣服吧。”
庄玉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跟着他出了门,叶靖榕大步向前走,冷冷道:“你自由了,别跟着我。”
庄玉玲觉得他笔挺的身姿像一块磁铁,自己被他吸着往前走,忍不住就要拉他的手。
她真碰到了他的手,尽管对方的手之前带给她很多噩梦,但是这样轻轻一握,整个人都从脊背上升出一种满足感。
斐清同站在门口抽烟,灯红酒绿映不到他的身上,整个人身上是融进黑夜里的孤独色彩。
有人出来,他下意识地回望,见叶靖榕半抱着的女人,有些惊讶地掐灭了烟。
“你……”
叶靖榕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斐老板黑白灰三道都能摆平,本人佩服。”
斐清同敏锐地洞察到,叶靖榕是近乎粗鲁地拽着女人的胳膊,防止她扑进自己的怀里,不像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伴侣关系。
他也没有兴趣了解,识趣地避开两人:“今天的事情,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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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玲是被瓷砖的凉意给惊醒的,她死狗般被叶靖榕甩在地上,身上的热意没有消退半分,只能迷迷瞪瞪地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脱了,只剩下一件打底的背心。
下颔猛然传来一阵剧痛,叶靖榕捏住她的脸颊,不屑道:“喻婉翠让你喝酒你就喝酒,她让你舔马桶,你还真舔么?”
“只有你才会叫我做这么恶心的事。”
才说完就被叶靖榕拍了一下头:“滚出去。”
庄玉玲头离他敞开的衣领很近,从这个角度能闻到方才泼进去的酒香,那酒对得起自己昂贵的身价,光是闻着就让人心情愉悦,对它垂涎。
她目光停驻在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酒香愈加的浓郁,在这阵光怪陆离的幻影之中,她舔上了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
她感受到男人的青筋都绷紧了,旋即用力把她的头拧到另一边。
“你真蠢,无缘无故咬我脖子,是想让我把你丢出去么?”
叶靖榕一面说着,一面真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门口,正准备关上酒店的房门,猝不及防庄玉玲一个绊脚,顿时摔倒在地毯上。
套房的地毯绵软,两人滚落在上面,也不觉得疼,庄玉玲把自己脱得只剩内搭,乳尖蹭在地毯上,满身的火又点起来,方才想出言讥讽的话忘了,坐在叶靖榕的身上,开始脱他的西装。
男人高大英俊,西装笔挺,不加任何感情色彩来看待的话,确实是一个极品帅哥。
庄玉玲花穴湿得难受,只是坐他身上,感受到这副躯体上结实的肌肉,就忍不住软倒着,靠着他胸膛。
叶靖榕本想推开她,但看她面目潮红呼吸急促,报复人失礼的恶念又在脑海中成形,任她压在下面,看着她动作。
庄玉玲脑海里回忆着上次韩青教她的动作,俯下身顺着他喉结舔到锁骨,再舔回来,这样反复几次,倒显得在恶心人了,连口水都积累得够多,淌进了衬衫里。
叶靖榕放在身下的拳头松了又紧。
庄玉玲此时放弃了这一动作,抖着手指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她全靠本能而为,手的姿势七歪八扭,衬衫有三粒都是崩开的。
西装外套掉落在地面上,扣子在更远的地方。男人壮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袒露在空气中,浅褐色的乳尖成了小疙瘩,庄玉玲好奇地用指甲刮搔了两下,随即用唇含住了它,抿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胸前的痒意也让叶靖榕兴奋起来,他对自己的状态有隐约的怒意,他应该是掌控全局的霸者,面前这个自己瞧不上的小丑,却让自己如她的愿,兴奋起来。
喻婉翠递给她的东西,她还真敢吃下去,一看就知道动过手脚,不知好歹的蠢东西,有胆量拽自己的裤子,没胆量拒绝喻婉翠。
凭借着这些无理的念头,叶靖榕硬生生地将身上的异动压了下去。
庄玉玲把叶靖榕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却是饮鸠止渴,体内的火焰更加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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