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对修旻起了鄙夷之心,一出生就有过人的财富和权势,还要劝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守规矩,过正常人的生活,以至于双方两败俱伤,实在是过于矫情。
这就像住海景房的老太太,担心自己的孩子会没饭吃一样,给自己变法子找心操。
那个女人还在眼睛红红地怒视他,这种不看人眼色的愚蠢行为实在是让人不耐,叶靖榕从沙发上起身,一把拽住她那只扔臂环的胳膊,用力一拧。
庄玉玲只觉得左半边胳膊一麻,啊地一声痛呼出声来,旋即意识到男人就是要的这种反应,又倔强地把嘴闭上了。
她眼睛里一片水雾朦胧,倒不让人觉得怜惜,只显得她更呆,像案板上弹跳的小毛鱼,使人只想将它碎成几段,再用小火烹了。
“你杀了我。”
庄玉玲脑海里满是下午的事情,愈发认定那个混进葬礼的男人就是叶靖榕引来的,就算他是靠着韩靖的文艺片成名的,这种血管里流的都是墨水的男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人奇怪。
“杀了你?”叶靖榕的眼睛眯起来,一字一句地咀嚼着这句话,不屑地松开她,随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毯上。
她不值得他做这么费心费力的事情。
庄玉玲胳膊上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她暗自揣测,自己的胳膊被男人扭伤了。她侧躺着,目光映着灯光,像利剑一般刺穿他:“你这个肮脏的人。”
叶靖榕坐在沙发上,用脚踩着她的肚子。
他把雪白的丝质长裤挽了几折,衣服的纽扣在一番动作中解开了大半,就算是这样残暴的动作,男人的动作也是相当优雅,像是在拍时尚大片一般。
庄玉玲用力地推他的大腿,叶靖榕纹丝不动,甚至用力地在她的肚子上碾了一圈。
女人的肚子上脂肪不少,他见过很多次她的裸体,那肚子微微凸起,让他起初以为是怀孕了。
他之前偶尔有的床伴,小腹都很紧实,甚至能够摸到旁边的肋骨,这样弹性柔软的感觉让人觉得新奇。
猝不及防小腿上一痛,这只蠢狗在咬他,用她尖尖的犬齿,居然把小腿上的皮肤给刺穿了。
庄玉玲鼻腔里都是这鼓腥味,嘴巴里是咸甜的味道,想到这是从憎恶的人血管里流下的,她恶心得全身战栗,喉咙不停抽动,呸呸几声将血给吐出来。
叶靖榕被咬了,倒是笑得开心,只是他眼神还是冰冷的,顶上的钻石吊灯映着两人,满地都是破碎的光晕,看得人头脑发晕。
他挪开脚,饶有兴趣地看她:“你想咬我哪里?”
庄玉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拧着眉毛把嘴边的血给抹掉。
叶靖榕双腿大敞,往后一躺,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大字:“你想咬哪里都可以。”
庄玉玲黑色的瞳孔中有火焰燃烧,她也被这些血给冲昏了头,猛地朝男人扑去鲜血滴到她的鼻子和嘴巴上,配上这张圆乎乎的娃娃脸,像是一个泡发的寿桃,白色的带些红色,两片青黑色的眼圈就是那寿桃的叶子。
她憎恨着面前的男人,她的事业,她的人生,乃至她周围的人,都被这个巨大的黑洞给卷了进去。
她瞅准了男人靠着沙发的脖颈,那里白皙的皮肤和隐约的青筋,是极佳的施虐目标。
在她从地上扑上来时,叶靖榕一瞬间将她踹翻在地,庄玉玲发出一声干呕,唾沫混着男人的血,拉出混着晶莹的红色。
她一次次地跃起,又一次次地被叶靖榕踢飞,摔倒在地毯上。
叶靖榕戏弄了一会儿,觉得乏了,就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
庄玉玲肚子隐隐作痛,脑袋也昏疼,死狗一般晾着肚皮,仰躺在地上。
她裤子被扯烂了,双腿大张时可以看见阴唇,叶靖榕盯着那里看了会儿,才移开目光。
女人的性器官能和长相身材完全剥离开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眼前的阴阜紧紧地包着中间脆弱的部分,像一只闭合的玉兰花。
庄玉玲注意到他狎昵的神情,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实在是毫无下限,自己现在面上的色彩这么丰富,他都能够想到其他地方去。
“流氓。”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又愤愤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叶靖榕和女人上过床,却没和女人谈过恋爱,自己也不清楚喜欢什么类型的,反正对面前的丑陋又没教养的女人,是生不起半点欲望来。
因此理直气壮地回道:“看便看了,又能怎么样?还能上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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