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再忍耐等待,抽出手,劲腰一挺,将躁动的肉茎捅到因快感而痉挛的嫩穴,双臂拢得更紧。
进入得毫不犹豫,薛灵被插出了阵阵哭腔。
来不及训斥,邵应廷就搂着她动起来,原本踩在他脚背上的玉足悬着,根本不能着地。
“放我下来!”
最后的安全感殆失,薛灵惊慌挣扎,被填满的穴道不自觉收紧,磕磕绊绊的哭闹声一下盖过身后难耐的低喘。
海天一色之间,一道明亮的火光冲天而起,先是炸开一小朵花火,继续腾飞后,一朵绣球火花铺天盖地在黑夜盛放,点亮整个天际后,万千火光如瀑布簌簌而下,宛如倾泄的银河。
“真美。”
眼前恍惚看见白昼,薛灵抬头望去,巨大的的烟花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兽没有停止,她迷离地看着窗外,听到如远古传来的爆炸巨响。
“对,好美。”
邵应廷这才抬头看进入尾声的烟花,加快撞击的速度,咬住薛灵的耳垂低语:“我是说,你真美。”
每一下加快的顶撞都用力抵到花心,碾磨着她的敏感点,酥麻得让她浑身发软。
“不……”
薛灵抓住他往上提的手臂,指甲嵌入紧绷的肌肉,在陷入黑暗的一刻彻底沦陷,下了一场淋漓的春雨。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薛灵还在颤抖:“我觉得你在趁机报复我。”
邵应廷没有离开,继续似有若无地磨着她:“我觉得你想敷衍我。”
难道心思可以靠性传播?还是洞察这个词有新解法?
他下面硬,薛灵上面也硬。
“什么叫敷衍?我说我高潮了吗啊——”
沾着滑液的手再次侵犯她尚未停止痉挛的花蕊,薛灵娇呼一声,狼狈撑在面前的玻璃。
皮肤贴上冰冷的界面,汗水与体温氤氲出一片白雾。
邵应廷一只手握住她剧烈心跳上的柔软,恶劣作弄:“没有的话,我不介意继续。”
“我说了我说了。”薛灵抓着他的手腕投降,半睁着眼睛半真半假说,“有你的原因。”
她重新踩上柚木地板,转身退出他的控制,水流立刻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淌出,从大腿内侧蜿蜒流向小腿。
薛灵故意卖关子,说得比流速还慢:“听说男人结婚后都会发福,我想看看邵校草你能不能逃出魔咒。”
虽然不正经,确实没有掺半点假。
她回国第一站是首都,去见爷爷奶奶的途中遇到一位初中时斯文俊秀的学长,抱着一岁多的女儿,和身边的妻子相比,他更像怀胎十月的那个。
表面还在跟学长聊天,心思却飘到了远方。
爱运动的,应该不会发福吧?
其实没有抱希望重逢邵应廷,默认他早已结婚生子,归于平凡,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回高中。
对了,高中。
西装内袋有重量坠着,薛灵探进去摸出一个钱包,打开。
透明的夹层里,高三时期的自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邵应廷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暧昧牵连的双丝此刻被淡淡的尴尬笼罩,薛灵没说什么,拿着钱包的双手合上。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贴在精英榜上的证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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