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观察着枕边人时而愉悦时而痛苦的表情,做个梦也能情绪这么丰富,忍住把人捞起来继续做一顿的冲动,她把“下次问柯柯晚上到底梦到了什么,帮她实现”写进备忘录里。
助理发来催促的消息:「我的祖宗,你还没回来?明天可有你的戏。」
于慈玩着廖寄珂的卷发,心不在焉地回复:「就来。」
跟于慈在一起的时候廖寄珂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天天薅着头发说自己中年危机了,于慈笑着安慰她:“人家中年危机都失眠,哪像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于慈拿脚踹了几下廖寄珂,看来中年危机过去,这只猪睡得更死了。
换上带来的另一套衣服,全副武装出了门,于慈并不打算叫醒廖寄珂,也不打算告诉她自己去了哪,这次必须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小鱼,你去见的谁啊?”这本不该是助理关心的范畴,但康总指名道姓要看好这棵摇钱树,平时一直很听话的于慈宁愿不休息也要跑到邻市在酒店私会,很难不在意。
于慈轻飘飘递来一个眼神,望着酒店最顶端:“是我的金主。”
其实于慈没说错,当初的确是廖寄珂在养着自己,帮她付学费、给她找高校导师,自己公司的业务明明与娱乐产业完全不相干,为了让她有个角色硬生生砸钱带资进组。
而于慈那时的作用就是当个漂亮的宠物,经常被操、偶尔操她。
直到她好不容易在圈内积攒出一点人气,一部大热剧的女配几次将她送上热门话题。
廖寄珂跟她分手了。
什么都没做又被于慈骂了几百遍的廖寄柯第二天悠悠转醒,看见手机里快炸掉的消息,浑身都痛起来。
该死的小兔崽子死哪儿去了?廖寄柯在空荡荡的房间叫于慈的名字,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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