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断蒙住脸,瘫在溻湿的床敷上,啜泣里带着喘。
赵钺滚动喉结,放松了手上的钳制,继续向里探。水声浊然,闷在他口中。
润如百叶郁金浆水的花径窄紧难行,舌也不能过深,受遏阏似地停住。
听到床上的人哭得愈来愈委屈,赵钺含咬一阵,怔住,松口起身。游丝自嘴角滑落。
他未曾取悦过旁人,不但因他是皇子,是亲王,也因他本性佷强,除了先帝后与官家,世上还没有人肯让他甘愿伏低。
“大王,你为何……为何这般……”
见蓬断哭着打量自己润湿的面庞,难堪地闭眼不看,赵钺倾身上去,抓了她的手臂,将她拎起来。
她柔似绣中斐兰,在他手里,一用力就会涣散,嫣红的唇间仍有泣诉声:“为何……为何……”
赵钺也想知为何。
他扬手去了碍事的衣裙,抚过她勒红的皮肤,将她带入怀中。
蓬断惊觉他双目沉沉,似是又要如方才那般弄伤自己,便向后避,却被他拢了发,断去后路。
湿润的唇侵着流血的唇,极轻地碰了一下。
蓬断茫然,赵钺似乎也有惑待解,便沉着脸,又挨近了。
见她狼狈地别过头,赵钺只觉心里的不安声势,逐渐壮大,将他带入去日的淆乱中:献三尺剑,献虎形符,受食实封,远放杏林。
萌生喜爱,于他来说,从不算佳兆。
蓬断忽地觉出一阵恶寒,抬眸看时,被赵钺吓了一跳。
他沐月光,鬓发倾散,唇色隐隐,如饮了远朔的冰,不知方才想到了什么,看人像看远山,幽渺不定。再度俯身时,他抵着她的颈,刻满鸷厉的齿印,恨不能啖尽美人玉体。
两具热躯缠扭在一起,越来越紧,仅剩的一条绣罗小衣,隔在中间,几乎热化,宓汩远去。
“蓬断。”
他唤她,不要她的回答,以腿架开了她的腿,将欲望陷入柔软中,挺动腰身,一口气劈损了整条芳径。
钻心的疼来得毫无预兆,蓬断未及含泪摇头,便觉何处桃源秘境,倾翻得骨颤肉惊。
维鹈楼间有戚戚的尖叫,被水云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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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咳咳,结束,之后更隔壁文房四侯,这本歇到17号再见吧(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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