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嗯哼,不行,湛沅,我不行了。”
沉路安咬着下唇,呜咽透过唇边分毫不落的落入温湛沅的耳朵里。
这不是安抚,而是世间最强烈的春药。
他单手勾着她的腰将人翻了个侧面,右手穿过她的腿弯掰到身侧,足够柔软的身躯让身后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宽厚的大掌箍着她的下颚让她不得不转头,这姿势本就她动弹不得,这会儿强势堵进口腔内的舌头搅乱了她的气息,只能被迫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
“操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别,别全进来,啊啊啊!”
听着耳边传来骚话,一边是源源不断的快感,一边是胸快被人捏爆的痛感,殷红不堪的小穴喷出汩汩淫液,打湿了大片床单。
平时温湛沅多少会顾及到沉路安的感受,不会一刻不停的刺激她,也是在最后忍不住要射时才会狠狠的操干深入。
今天他格外兴奋,总想让自己全部进入她湿热紧致的体内。看着全身被操红操软的沉路安仰头靠着他哭喊,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啊啊,不啊啊!”
怀里的人全身颤抖抽出,口角溢出口水,双眼失神久久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
射过一次后温湛沅略微冷静下来,将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不住亲吻她红透的脸,最后舔了舔她嘴角的口水,又与她缠吻起来。
腿间的硬物再次勃起,沉路安有些吃不消的推拒了下他的腹部,屁股向后缩去。
温湛沅当然不肯让她跑,霸道的将她按回来贴着自己,先用她软嫩的腿肉为自己解馋,磨出一阵阵水渍,发出淫靡的响动。
“湛沅,我真的不行了,我们休息吧。”
沉路安环着他的脖子半趴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你瞧你湿的,都没喂饱你怎么睡。”
温湛沅吻了吻她的耳垂,抬起她的一条腿环住自己的腰,将硬的发疼的阴茎又塞回了那处烫热。
沉路安轻声嘤咛,随着他的操干抑制不住喊出声。
两人折腾到天快大亮,最后沉路安躺在床上任人摆弄,只会哼哼,温湛沅在她体内射完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人睡过去。
等沉路安醒来早已过了下午四点,她扶着酸疼的身体坐起身,发现床单被子已被换过了。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身上斑驳的红痕与牙印看起来很吓人,其实也不太疼,她的身体容易留下痕迹,而温湛沅乐于做这样的事。
腿间流出浓稠的液体,除了她自己的,还有那个人的。
最近他内射太多次,虽然有吃避孕药,但也不排除中标的可能性,她想还是需要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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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啪!啪!啪!
狗: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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