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德忽然忆起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而那时的她对于他的耳朵仿佛有着无尽的好奇。
但他从未让她触碰过一次。
他还记得她舒展地将小小的身体扑在自己背上,双臂在他背上棕色的绒毛里滑来滑去,边打着小哈切边伸手想要去够他的耳朵。
然后被他一个激灵起身掀到了地面上,痛得挤出流不尽的眼泪,不甘心地跑回森林城堡里去。
这些情景,他从没有忘记过,因为那时的他根本无法开口解释。
“梅拉,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
“我让你摸,别再哭了。”
“嗯...”
她含糊地在嘴里答应着,可精神大概早已沉入了梦境里难以脱出。瓦尔德无奈地垂着眼亲在她的耳垂上,将那只无力随他摆弄的手掌也拉下来,唇贴在她掌心浅浅地吻,最后又捞过她的身子吮她的唇释放出来。
“我很想你...”
初次的勾缠确实耗费了梅拉不少心力,就比如第二天的阳光早已打在她脸上,她都没能想起自己要去为骑士大人准备早餐的职责。
直到那束光实在暖得厉害,她才迷迷糊糊又极不情愿地掀开眼皮,瞄到房间那头地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饮着水微笑看她。
他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应该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职而责怪她吧...
一想到这里,她猛地忆起昨晚零散断续的几个画面,思绪一延伸至某些片段时,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能用来给他烫熟几颗鸡蛋了。
她的骑士大人好像被她玷污了......
在当下这种尴尬的境地,梅拉最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做缩头乌龟,只要藏在被子里不出去,对面的人怎么都不好亲自来赶她才对。
然后她便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留在床边的位置。随着柔软的床垫开始下陷,她身上的重量也愈发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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