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钟月二话不说跑去二楼洗澡。
浴室里,钟月脱掉裤子,才知道裤子后面湿了一片,一堆堆精液陆续从体内流出来。她用纸巾潦草地抹着,腿缝的痛楚比昨天还要重。她应该买点消炎药,损伤膏和避孕药。
洗完澡后,钟月听到二楼传来琴声,那声音很近,很生动,应该是有个活人在弹琴。正巧,李阿姨端着一盘水果上楼,两人相视一笑,擦肩而过。
钟月没有问是谁在弹琴,因为她不是房子的主人,自然没有资格询问些什么。
回到房间,钟月不禁思索起来。男主付荣虽然滥情,但能住进别墅,并且任意使用里面的东西,似乎只有女主有这个特权,再结合女主的背景,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女主是朵高岭之花,其自身硬件出色,好比身材高挑,肤白貌美,而最为吸引一众男人的,就是她那清高倔强的性格。说穿了,就是不媚男。
哎,阴功。
钟月想到自己为了活下去,居然需要媚男,不免有些挫败。不过人既然回来了,之后的剧情估计是可以走起来了。
正好,门外有人敲门,钟月一下就猜到是谁了。
陈文清美得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这是钟月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得出的结论。她们一同坐在床上,说着昨天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陈文清脸上的歉意不是假的,钟月知道她很痛苦。
“付老板是故意吓你的,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
“我就是来打工的,哪儿入得了付老板的眼。”
陈文清的双眼如同扫描仪,把钟月从头到脚看了几遍。在查看不出异常,她放心地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你以后不用帮我,我不想害你。”
钟月看着陈文清,鬼使神差地问道。
“你会爱上付老板吗?”
“当然不会!他是个大魔头,我绝不会爱上他。”
比起同情自己,钟月更同情起陈文清。她们都是书中的角色,要做什么,不做什么,早有人安排好了。唯独钟月是特例。
有了前车之鉴,钟月便决定不再帮助女主,以免破坏剧情,使得女主与男主之间越走越远。
钟月算算日子,过两天有场重头戏。男主因误服春药,强迫和女主XXOO,完成第一次肉体接触。老实说,钟月同为女性,自然是心疼女主。她就希望经过这一次,男主能大彻大悟,回头是岸。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晚上睡觉,钟月哪儿有当时的心安理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有蚂蚁爬似的。从小到大,她没有害过人,可现在她却在给凶手递刀子,
某种情况来说,袖手旁观也是帮凶。钟月暗骂了一下罪魁祸首,起身准备去客厅候着。她还想着该不该去厨房,找根棍子刀子的来防身。
刚走到客厅,大门外似束强光射进来,钟月眯着眼,仔细瞧了瞧。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狗东西回来了。
付荣动作极快,雷厉风行地熄火,下车,关车门,开大门,如同心灵感应般地直直地朝钟月走去。
十几秒的过程,任谁都搞不清状况。直到付荣上前,粗鲁地扒掉钟月的睡裤,她一声“哎哟”,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娘的,又被狗日了。
钟月骂不出声,皆因她被付荣死死地压在餐桌上,喘气都困难。他不顾她的身体,任何爱抚润滑都没有,直挺挺地插进逼里,节奏什么的更是不用谈了。
钟月张着嘴喘气,犹如一条陆地上的鱼,无力挣扎。其实付荣也难受,她干涩,插进去蛮力干个几十下,是一点儿水都没有,穴道夹得涨疼。鸡巴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
黑暗的客厅之中,两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钟月闻到了男人的浓重气息,距离很近,就在脸边。她撇过脸去,又闻到酒味和香水味。
待呼吸顺畅了些,钟月察觉到一丝诡异。原来是付荣正用鼻子去蹭她的后颈。
中了春药之后,全身侵袭而来的危机感,见缝插针地吞噬付荣的理智,将他置于困境。依他孤高傲慢的性格,他绝不相信任何人的帮助,所以独自开车,仓惶而逃。
“付老板,您先起来。”
“我难受…”
“我知道,我给您叫医生来。”
“我不喜欢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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