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抵达m国那会儿,人生地不熟,就连夏季的夜晚都显得格外没有动力,少了乡下的蝉鸣,汤泽在国外的别墅是在大都市旁的郊区,离大型量贩店非常近,十分方便,但也生疏。
林深大病了一场,醒了睡,睡了又醒,林浅忧心地站在床边,直到能听清妹妹口中呼喊谁的名字。
林浅紧紧皱着眉,最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放到了林深耳边。
后来,兄妹俩暑假在家补习及练习外文,赶在开学前林浅考上了本州的大学,连老师都叹为观止的称讚。
林深则被送去了舞室。
第一年的暮夏,汗水和光一同洒落在舞房的木地板,外国的舞法和国内常见的有些不一样,绕来绕去最终才找着方法习惯。
第二年的季秋,路边种满了枫树,整条大道一片红,林深从一旁的咖啡店走出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好似生活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拉了拉风衣,接过刚刚点的美式,赶着下一堂课。
第三年的凛冬,见着了少见雪,一个人在江边站了很久。
走回自家时,经过唐人街,各个店铺已经准备跨年了,好不热闹。
走过一家杂货铺,外头的大电视还在播着演唱会,里头的老爷爷还没休息,正在招呼客人。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五月天在台上深情地唱着,听见熟悉的旋律,林深缓缓地驻足。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在她醒过来之后,林浅有拿着她的手几给她,让她回回生病以来一直拖着的讯息。
拿到后第一件事情,打开通讯软体,看见周易来了几通来电,没点进去,直接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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