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是这间。”一名粉色衫女子领着江引越和苏莜儿到预定好的房间。“柜子里有换洗衣服和床铺,澡堂在走廊右转,直走就能找到。”
房间墙壁地板均由木板所搭,走在上面的脚步声深沉。房间大致二十五平米大小,中央摆放着方形的红木桌。四周设满木柜子,封闭的内室没有窗户。
苏莜儿怀里抱着一摞布衣,江引越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推着她走在长廊里。
“莜儿,这里美吗?”江引越深邃曜黑的眼瞳带着深意注视着苏莜儿问。
即使天空早已昏暗一片,景色更是看不清。
苏莜儿表情木讷直视前方的路,听到江引越的声音也没理会,如机械一般缓缓地走。
江引越每年都会带她出来玩,以往她的兴奋和愉悦都会毫不掩饰地表达在笑容和话间。
没听到苏莜儿的回答,江引越面容依旧挂着温润斯文的笑,在外人看来,像是在讨好妻子的暖心丈夫,其实背地里把怒意都蓄在掐她腰的手劲上。
江引越将苏莜儿身上的长裙剥下,他一把扛起她轻飘飘的身子,跨进一滩温水里。
澡堂有独立分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滩木栏围起的水池,墙壁上一个青铜制精致的龙头,嘴里源源不断吐出温泉水,汇入水池。
啪啪啪!性器相撞的淫靡声环绕整个隔间内。
水雾朦胧下,一对体型相差较大的肉体在相撞交织,前者香软粉腻的娇体被后者强壮的躯体强悍地撞击,震得水波渐掀。
苏莜儿跪在水中,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水面,江引越在她身后,粗大的阴茎刺进她的下体,来回猛烈地捣弄。
江引越拿下木台上的胰子皂,给苏莜儿的后背软臀都抹上滑腻的皂液。
江引越沉重的头靠在苏莜儿的香肩,粗粝的手掌绕过她的腋下,圈住两只圆润的奶子,颠弄着把玩,食指时不时摩擦一下奶头。
“莜儿,舒服吗?应该是很舒服的吧,奶头都硬起来了。”江引越在她耳边低哑地说道。
苏莜儿面无表情任由他操她。他手上的动作还没温柔多久,就兽性暴露,两掌揉的力度越发重,整齐的牙齿不知轻重啃她的肩弯。
江引越高挺的鼻尖去蹭她最为柔软的颈肉,嗅着她身上的芳馨,胯部的抽插愈加猖獗放肆。
他举起木瓢舀一勺水冲走她身上的皂液,手法粗暴地搓了几下她的身子,又探进水中去捻洗她的阴蒂。
江引越抱着苏莜儿回到房间,毫不怜惜地将她摔到木地板上,掀开遮盖住她裸体的白色浴袍,展露出她婴儿初生般的玉体。
强行掰开她的大腿,腿间粉嫩微凸的花苞微微咧开,玉穴刚被操弄过,里面红肿的肉泛出。
“骚货!”江引越迫不及待地捞起浴袍下摆,挺着狰狞骇人的阴茎怼进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江引越嘴叼住她一只奶头,咬到奶头破皮泛血,可恨的是,苏莜儿仿佛被干的不是自己,细软的手臂瘫在两侧,毫无挣扎和反应,脸朝着墙壁上的柜子,眼神一片死寂。
“骚货,被我操得不爽吗?为什么不叫出来!”江引越用尽力度操干她,愣是没听见她一句叫声。
要不是她左胸下心脏在跳动,江引越都快以为他操的是一具死尸了。
“操!高潮,给我高潮!听见没有!”江引越第一次感到操她是如此的无力。他满腔的气愤,手劲极大地去掐她的脖子,见她缺氧翻白眼才松手。
“额……”苏莜儿嘴里难耐地发出细微的娇哼,两腿一抖小穴喷水,但面容依旧僵硬没多少舒服的样子,看起来仅仅只是身体被调教多了,本能的高潮而已。
江引越猛地将龟头挺进宫口,往子宫里射出一大泡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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