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困窒,白青珈艰难喘着气,整张脸都被掐得涨红。
生的欲望驱使着,她扭身反抗,挣扎。
“平鄢,我早就看出来了……”
“呵、你嫉妒我吧……”
“你……你就这么在乎这个奖杯……”
她低喘,左手扭曲着去床单上拾起那一座冰凉的工艺品,哽着喉艰难攥住底座,随即侧身翻滚,奖杯抬高了甩脱,猛砸一记。
振翅,鱼线随着动作幅度深深掐进肌肤,而翠鸟尖锐的喙啄破那一层皮肉,平鄢不防松了手,血液飞溅,空气一瞬从喉间回升。
“呵……”
纯白的床单滴答滴答溅上几滴猩红,触目,平鄢抹一把额头,低垂着眼看手心一片红,突地疯了一样狂笑。
“哈哈哈我嫉妒你……小蝉……我会嫉妒……你?”
突然停下,他仰头舔掉手心一层腥咸,凄厉厉盯住她,
“你算是、什么东西啊……”
“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有个婊子妈,还是嫉妒你被万人嫌骂啊……”
口不择言。
鱼线渐渐掐出血痕,白青珈半卧在床上,平静盯着他。
语气含憾。
“平鄢,你真可怜……”
“唔——”
下一瞬胸乳被紧紧掐握,血汁飙溅,平鄢低下头,疯了一样埋在她双乳吞咬,血痕混着掐痕,青紫的,狼藉一片。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攀上高枝了不起是吗……”
“你又当谈郁为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都一样,所有人都一样……”
“我会杀了你……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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