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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死在这个夏天,白青珈这样想。
她彻底麻木,任他玩弄,直到开拍前一夜,平鄢拿来一束鱼线——
窄小的简易床上,蝉蝉的碎花布小衫被强制扯开,他扣着她一侧软腻的胸乳轻吻一口,又迫切解开那一团鱼线。
平军在导演圈里是出了名的疯魔,谁能料到在折磨演员这方面平鄢也是不遑多让。
透明的鱼线韧劲十足,直径多少?什么材质?什么时候生产的?从前是妖怪的网绳还是蜘蛛精的缠丝法器?
没有人问这些。
平鄢只要求真实,他要求艺术的极致,要求血肉的肃杀美感,要求戏中蝉蝉足够引人同情的无知惨痛。
牢固的鱼线有条不紊地穿过腋下,旋过细挺的脖颈,又在胸乳前交错缠勾,双臂缓缓被紧锢,平鄢一寸寸勒紧,直到看到眼前的皮肉深深陷入,红色的肌理变作一道道枯叶的脉络——
白青珈咬着舌强忍,泪水在昏沉的灯下显出两道混浊的玻璃痕。
而平鄢心满意足,扯着她一侧胳膊枕卧喃喃。
小蝉,喜欢我为你做的新睡衣吗?
我会用它,创造一个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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