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沈拓奇道,半日也想不出自己与苏家有什么牵连。
“苏富户是个为老不尊的,大把年纪了还养着美貌的小妾。”施翎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道,“哥哥的阿娘不是再嫁货郎李家吗?那个小妾就是李货郎的姊妹。眼下苏富户死了,他那几个儿子怎会养她,少不得要归转家去。”
“李家之事,与我又有什么相干。”沈拓厌恶道。
“我看那个妾不是省油的灯。”施领提醒道,“哥哥好事将近,须提心一二,要是大喜之日闹出事,于哥哥和未来嫂嫂面上都不好看。”
“我倒想看看他们有没有这胆。”沈拓冷笑,“真把我当泥不成?”话虽如此,到底还是留了意。
门外洗了果子送来与阿兄的沈计拿手捏着托盘,心中燃着一点星火,蕴着一丝的恶意,只待风起,便是燎原之势。
这些人,太惹人厌了,不过看他沈家可欺,一个一个不让阿兄与他过安稳的日子。
翌日施翎将案件交托清楚,拉了沈拓,加一个爱凑热闹的何斗金。三人捉了五六只雁,又兴起在水里摸了整两罐的螺蛳小虾。
“还好是这个时节,再过些时月,这些雁可要飞走了。”施翎将大雁绑了翅膀,挂在马背上,还自语道,“你们也是没个好运,遇上我离了队归不了家,只是为了我哥哥的婚事,你们就生受了吧。”
何斗金笑骂:“他娘的,是哪个捉得欢快的?”
沈拓懒得理会二人,拿了野菜叶喂大雁:“只别让我养死了,二郎心细,回头让他照料。”
何斗金看小虾鲜美,道:“回头去我家食肆,让食手料理了,再烫壶好酒,把小郎也接了来。
施翎两眼一亮,连连点头。
“你们将那虾留出些给我。”沈拓出声道。
“哥哥要虾做什么?”施翎道,“喂雁好生可惜,就酒鲜美得狠。”
何斗金却是欢场浪子,嘻嘻一笑:“大郎他日怕是个拄杖落手的。”
沈拓辩解道:“何老秀才也是好酒之人,我只是送与他佐酒。”说罢抢过陶罐一拍马,一阵风似地去了。
何斗金急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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