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晓转了个话头,对着徐时归深深鞠了一个躬:“一直没来得及当面感谢你,要不是你一直帮我们集团,如果不是你帮忙,我们家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从前徐时归还只是个总助,谁知道他就这样翻身成为许氏集团的主人了呢。
她得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好让他全力帮助夏氏,让夏氏集团翻身。
何况,圈子里不少人盯着徐时归这个横空出世的优质股,若是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太太,哪怕夏氏集团救不回来,她就算不是夏大小姐了,也还会是人人羡慕的徐太太。
刘察自然也知道这位夏小姐什么来路,她就是徐哥珍藏的那本书的主人,也算是救过徐哥一命。
刘察的目光在夏春晓手上看似款式简单的手链转了一圈,这手链的牌子他有些印象,身边的女人撒娇让他买过这个牌子,随随便便都要几十万,把这卖了,不比她在这上一辈子班强。
刘察问:“夏小姐可是高材生,随便找个好点的工作不难吧。”
夏春晓看了刘察一眼,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手腕微动,长长的手袖遮住了手链,飞快解释:“我是财会专业的,我家这情况,哪个公司敢用我。”
徐时归沉吟片刻,修长的手指敲着大理石桌面:“把这工作辞了吧,明天去许氏集团上班。”
夏春晓感激道:“真的吗,谢……”这可是接近他的好机会。
她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利,自小学的于争夺家业无益的艺术,连股份也少得可怜,就连选专业她想选商业管理,都被父亲打回,折中选了财会专业,她吊着好几个豪门公子,想的就是找个好控制的,说不定能借此夺权,可集团岌岌可危,她不得不一次次转移目标,徐时归虽然难以掌控,但已是她最好的选择,先把家业救回来,再谈其他吧。
刘察连忙出声:“徐哥,这不太好吧,嫂子要是去你公司看到她,岂不是……当初许益那事情,嫂子可是和她闹得挺难看的。”他特意加重‘嫂子’这个词语。
钱前前虽然贪财了点,好歹没什么坏心眼,而这女的就不像个好人。
何况,徐哥能和钱前前在一起,他出了不少力,这些日子相处,早就真把钱前前当嫂子了,这女的无端端冲出来就想来搞破坏他们家。
听了刘察的话,徐时归沉默了一会。
夏春晓强忍许久的眼泪这才扑簌簌落下:“还是算了吧,前前她对我有成见,她的性子……她肯定会生气的。”
刘察把手里的牌一扔,抱臂看着夏春晓,他怎么就那么看不惯这夏春晓呢。
刘察挑眉:“是啊,徐哥,嫂子肯定会生气的。”
夏春晓擦了擦眼泪,一脸口是心非:“没关系的,这个工作也挺好的,同事们都对我挺好的。”
虽然夏春晓这么说,徐时归却知道在这里上班的服务生有时也会遇到一些难缠的客人,并不是个好去处。
刘察:“徐哥……”
徐时归揉了揉太阳穴:“行了。”
徐时归看向夏春晓:“明天准时来公司报道。”
“谢谢你。”夏春晓眼中犹带泪光,含笑带泪,实在是个美人。
夏春晓转身出去了。
包厢内的人心思各异,出言调笑夏春晓的那人有些紧张,徐哥对这女的态度不一般啊,他急忙开口:“徐哥,我刚才就是和她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
徐时归没作声,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刘察顺势瞄了眼,是朋友圈的界面,没看清楚是谁的朋友圈,徐时归已经摁灭了屏幕,警告地看了刘察一眼。
那人见徐时归不做声,也不敢开口了,讪讪地拢了桌上的牌重新发,牌桌上气氛有些冷。
徐时归看了眼时间,拎了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走了,你们玩。”
徐时归一走,牌桌就重新热闹起来。
那人洗着牌,烦躁不已:“你说徐哥这是啥意思啊?”
“谁知道呢?”另一人摸着牌,笑道,“看这架势,没准未来也是我们嫂子呢。”
“还真有可能,你看徐哥这态度,这女的……也不是简单人物。”
“是啊,得罪了未来嫂子,你可惨了。”
那人急了:“这不能吧!”心里盘算着得去道个歉求个和什么的,万一以后真的成了,他岂不是得被针对。
刘察听不下去了,没好气:“瞎编排什么呢!老子就钱前前这一个嫂子!”
一群人悻悻然,转移了话题。
刘察想想还是放心不下,扔了一手牌追了出去。
外面夜风冷的很。
徐时归有些纳罕刘察也这么快就走:“你怎么不多玩一会。”
刘察嘻嘻笑了声:“喝多了酒,不太舒服,我早点回去睡觉……徐哥,我坐你车走呗。”
“不会叫代驾?”徐时归推来推眼镜,“当我是你司机?”
“哎呀,这话说的,刚买的车别人开我不放心!”当然不是,刘察是怕叫代驾的代价太大,怕代价是他辛辛苦苦维护的家,他是防着那女人呢!
刘察跟在徐时归身后警惕地左顾右盼。
徐时归斜睨他一眼:“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刘察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哪有!”
话音才落,就见夏春晓站在会所门口,她衣着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见到徐时归就是两眼一亮:“徐先生。”
徐时归停了步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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