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跟她说了两句,就高兴地去找自己男朋友了,角落里独剩她一人。
有个男生朝她的方向瞥了好半天,被同伴催促着上前搭话:“…含烟。”
她茫茫地抬眼,问怎么了?
她又热又冷,喝了两口酒,往日千杯不醉的她今天头开始发晕。
被她一看,男生瞬间心跳飞速,忐忑开了口,语速很慢:“你……要是不能喝酒还是别喝了。”
同伴恨铁不成钢的瞅着男生。
这说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谢。”含烟笑着对他说,“其实还可以,不算太难受。”
男生眼神关切,刚要下定决心说什么,含烟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和对方说了抱歉,出门接电话。
“怎么没回消息?”是温屿。
含烟走到大厅稍微僻静一点的地方:“没看见。”
他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背景音,问她:“在外面?”
“是啊,和同学一起吃饭。”她说。
“在哪?”
“不知道。”
他没说话。
“含烟,等下你怎么回去?”同桌搂着男友胳膊从洗手间回来,路过大厅时正好看到了她。
她放下手机,和同桌说:“打车就行。”
“可这会太晚了。”同桌有些担心,“要不然让季秋然送你?”
季秋然是刚刚跟她搭话的男生。
她说不用。
“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
那好吧。同桌说:“那你到家给我发条信息。”
“好。”
含烟再看向手机时电话已经中断了,她没拨过去,回包厢又坐了十多分钟,她借口家里有事,没有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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