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颚扬起一个弧度,承受着两人间的唇舌以沫,他不给她残存喘息的空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似乎用这种方式就能抹去她眼中短暂的迟疑。
人性本贱,温屿认为这句话没什么毛病,起码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不爱不喜欢不在乎无所谓了,能因为她,感受那种摧枯拉朽、万蚁啃噬的痛苦,享受和她的每一秒又因她在某一秒的态度宛如置身地狱般煎熬,他时常犯贱了想,貌似也没什么不值得的。
他好像病了,病入膏肓的滋味莫过于此。
她是他的神明,是给予他人间一切欢愉和痛苦的源泉。她可以骗他,但绝不能离开他。
他无法料定有一天窥破她掩藏至深的秘密他会做出什么,也许会像现在一样处处隐忍,也许直接会疯掉。
疯得彻头彻尾,连自己都不敢辨认。
镜子照出了他的丑恶。
同样雅致的皮囊,五官精致,眼尾缱绻,那是另一个他,如痴如疯,癫狂似魔。
身前是她被顶撞潮红的脸。
他笑了,俯身亲吻她的耳朵,如情人般喃喃低语。
我问你爱不爱我?
……
他说,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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